“闖出來的動靜並不小,你認為,兄弟們在這城裏安全?”
宮裏哪位,應該早已收到了消息,此刻估計氣的連屁股下坐的那個位置都想砸了。
再這樣憤怒的情況下,必然會做出一些極端的事,兄弟們勞累了這麼長時間,一旦有了舒適的休息地方,肯定會放鬆警惕,到時候,不是成了任人宰割的魚?
既然如此,他們為何要進城成為那甕中捉鱉的鱉?
“說的對,既如此,那我們就反其道而行,走吧!兄弟們,給咱們那位至高無上的陛下送點驚喜。”
一群人看著近在咫尺的城池,半點沒有留戀,卻在大家離開一段距離之後,聽到來自他們最高指揮官二爺的質問,“為什麼?”
大家齊齊扭頭,看向了身後,隻見二爺雙手抓著姑娘的肩膀,與她對視,一雙冷冽的眼有了一絲龜裂。
“抱歉,我有我的事要做,無法繼續跟你們前行,望保重。”森林已經離開,默默陪在他身邊的時光不能貪圖太多。
達奚翎漂亮的臉也充滿了疑問,“跟我們在一起,你會相對安全很多,為什麼還要持意獨行?”
“人各有誌,終有一別,各位保重。”
將大家的臉記在了腦中,毫不猶豫的轉身往景城而去。
達奚翎想把人拉回來,卻被眼尾微紅的達奚煜拉了回來,“讓她去吧!任何危險在她的契約獸麵前,都不足為慮。”
“可……”
“她現在最大的隱患就是宮裏那位,想要讓她自由的在這封國與其剩下的國家自由走動,那就盡力鏟除隱患,還她自由。”
達奚翎喪氣的刷拉一聲把扇子收攏了回來,滿臉怨氣都快把他整個人包圍,“我的好皇叔準備接受小爺的風暴吧!”
達奚俊有些擔憂,扯了扯自家二叔的袖子,“皇叔,小嬸嬸一個人真的可以嗎?”她的背影好孤單,讓他看了好心疼。
“她可以,別忘了,在此之前,她可是多次一人在外執行任務,而她選擇進景城,想必城裏有她的落腳處,走吧!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夜色降臨,景城燈火通明,暖色的燈光猶如夕陽西下一般照耀著整個城,也讓巍峨的城池添加了白日裏不同的喧鬧。
而高大的城牆上空一個黑色的身影悄無聲息的略過,一隻收斂氣息的聖獸為他指引著路。
一人一獸落在一處寬廣的庭院時,眼神止不住的震驚,巡邏的人員也是十步一隊,對這庭院嚴防死守,似乎在保護什麼重要的人物。
達奚煜眉峰隆的高高,從這棟庭院來看,庭院的主人是個極其有家底的人,而讓他心有所牽的人竟然會出現在這。
帶著滿心的疑惑,越過了層層守衛,最終準確無誤的落在了一個窗後,貼著牆感受著讓他心安的氣息。
屋裏的淩舒黎早在他出現在庭院的周邊時就發現了,心跳亂了節奏,卻在他落在窗邊的之前迅速調整。
若無其事的該幹嘛就幹嘛,沒多久就熄滅了屋裏的燈,心不在焉的躺下。
一牆之隔皆是心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