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那瘋公主淩空而起的時候,她心跳加速,以為自己又要被抓回去,就連飛蟻啃在在身上的疼都感覺不到了。

還好,還好那瘋公主比較愛惜她自己,沒有為了她這個質子跟飛蟻同歸於盡,不然,她又要被抓回去享受對方‘熱情的招待了。’

她不知道自己墜了多長時間,隻知道時間過去了很久,可她依舊在半空中,周圍全都白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清。

而飛蟻本來還在啃她的身體,她也放棄了掙紮,卻不知為何突然全都散去,飛的速度比它們看到肉的時候還要快。

淩舒黎緩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調整心態放出稀薄的精神力去感知周圍的情況就已經砸在了一股無形的屏障上。

一聲悶哼,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猶如曼珠沙華一般星星點點的灑落在屏障上,妖豔且刺目,而她也因為衝擊太強暈死在屏障上。

就在她暈死過去之後,屏障竟然在一點一點的吸收著她的血,血液消失後,堅硬的屏障把她吸了進去,隻一瞬的時間,屏障就恢複了以往。

屏障內,一個小正太望著湖麵喃喃自語,他的身旁站著一隻威武雄壯的白雕,小正太就靠在白雕的腿上,百無聊賴,“老白,咱們這一天天的看著這湖也不是個事,該玩的不該玩的咱們也玩了,這破陣法什麼時候才能破啊!”

白雕嘰嘰咕咕,似乎在回應,小正太扯了它的腿毛,“你就會嘰嘰咕咕,你說,你什麼時候才能開口陪我聊天?”

白雕啾的一聲,衝他翻了個白眼,收回了自己的腿,遠離了這情緒不穩定的小正太,心裏活動卻比表麵平靜:老子要是能說話,第一個懟死你,一個不順心就扯毛,腿毛都快禿了。

小正太一個不注意,摔了個狗吃屎,抬頭看白雕的時候瞥見空中一抹殘影,一骨碌的爬起來揉了揉眼睛,激動的蹦了起來,“老白,老白,快看看,那是不是人?”

白雕抬頭一看,那抹身影正在快速下降,轉頭看向自己的小主人,似乎在問,要不要接。

小正太一拍大腿,“接啊!我都等了幾年了,頭發都快等禿了,今天終於有新的玩伴了,老白,動作輕點,我先回去告訴皇叔這個好消息。”話音剛落,人就飛奔了出去,“皇叔,皇叔,來了。”

白雕抬起自己的翅膀捂住了臉:還是這麼莽撞。

一個撲閃就飛了出去,在人快要掉在湖裏的時候接住了人,可它從未接過人,爪子一個沒收住,肋骨斷裂的聲音從爪子下傳來,白雕整個雕都傻了:這也太脆弱了吧!

淩舒黎是被疼醒的,迷迷糊糊睜開眼就看到自己被一個大爪子抓著,絕望的又閉上了眼:剛出虎穴,又進鳥嘴,終究還是沒能逃過一個死嗎?

不認命的她拚著最後一口氣,拿出醉針往身上的大爪子上紮,能不能再次從魔爪上逃脫就看這隻大鳥的抗醉力了。

她空間鐲裏都是一些雞助的東西,有毒的東西她是一點都不敢往裏放,畢竟還在寄人籬下,那些危險的東西被人發現了會引火燒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