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才緊閉雙眼,等待斬頭刀的到來。
‘噗通’一聲,倒了下去。
過了許久,有才感覺自己的思維還是那麼的清晰,那麼的敏捷。慢慢的睜開眼睛,黑衣人丙的屍體直直的落在自己的腳前方,鮮紅的血液從他背上一道深深的劍痕處流出來,以每秒八十邁的速度流向李有才的腳處。有才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側轉身再加三百六十度的旋轉總算滾到了幾米之外,躲過了血液的‘攻擊’,‘媽呀!嚇死我啦!’有才心裏怕怕的後想道。
“怎麼,還想呆到他的同夥來?”一聲脆弱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轉身一看,原來是剛剛消失不見的李逍遙。
“咦!你怎麼還在這,你不是逃跑了嗎?”有才狐疑道。
李逍遙不回答,慢慢的走到有才的身旁,手起刀落,有才身上的繩索應聲而斷。
“謝謝大俠救命之恩!”有才一咕嚕奔起身來,朝李逍遙一擺手,感激道。
“小弟,謝謝你剛剛的。剛剛的挺身而出,不過下次遇到這種情況還是不要表現的好,不然。算了,你快回家吧。”李逍遙擺擺手,抽劍回鞘。轉身欲走,身體卻不聽使喚,‘噗通’一聲,倒了下去,這一下去,就再也沒有起來。
“大俠,大俠,你腫麼呢?大俠,快醒醒啊。”有才大聲的呼喚著,呐喊著,哀求著。
周圍的牛羊也停下吃草的節奏,仰頭大聲‘咩’‘唲’叫起來。
深夜,月亮猶如死神的鐮刀,劃破夜空的黑寂。
“啊,你輕點。啊。”一聲慘叫打破死神鐮刀的月夜獨裁,仔細一看,卻會發現這慘叫聲是從一間茅草屋裏發出來。昏黃的燭光照耀下,李逍遙的臉上汗如豆蔻,滑滑落下。
“大俠,你叫那麼大聲幹嘛,現在可是半夜了誒。”有才一邊為李逍遙擦洗傷口,一邊小聲抱怨道。
“大俠也知道痛的好不!”李逍遙一手攥緊床單艱難的從嘴裏擠出幾個字,看來他這次傷的不輕,有才用家裏的碎花布為李逍遙草草的打理了一下傷口,然後看了看時間,輕聲到:“李大俠,今晚你將就在這過,明天我去村裏請郎中,你好好休息吧!”
“算了,我這傷一般的鄉野郎中是看不好的,而且現在那夥黑衣人應該還在村裏逗留,還是不要的好,今晚我在這裏休息一下,明天在打算。”李逍遙慢慢移動被有才隨意裹包的傷口,挑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了下來。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給你帶點吃的過來。”有才說完就向外走去。
“等等,小兄弟,過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李逍遙睜開眼睛向有才詢問道。
“大俠,我叫李有才,小名天才,乳名才寶寶,不過既然我跟大俠這麼有緣,大俠就叫我小才才吧!”有才正色回道。
“算了,我還是叫你小李吧!”李逍遙一腦黑線,繼續說道“路上小心,一路走好。”
‘恩?怎麼聽起來慎得慌啦。’有才心想到,一邊向外退去,一邊帶好門鎖。
中午時分,太陽已經開始吃午飯了,而有才卻還在呼哧呼哧的大睡。
‘哐當哐當。’一聲聲傳入有才的耳朵,逼著它趕快喚醒沉睡的‘小才才’。
“怎麼還不起來,今天不做工啊。”老媽的聲音每天準時的報到,比自製的‘公雞鬧鍾’還要守時,有才閉著眼一邊穿上衣服一邊哈欠到“媽,今天星期天,錢老爺說可以不工作,所以昨晚。昨晚?媽呀,忘記了重要的事啦。”
有才趕緊拿著一些饅頭鹹菜朝門外跑去,身後留下媽媽的話語“什麼事這麼猴急,小心點。”
有才一路狂奔,塵土飛揚。一大媽雙手趕緊捂住裙子(旁白:此甲非彼甲,絕對不是同一個演員。)大叫“啊!春光外泄。”旁邊一瘦弱高個子大叔無奈的回“是家醜外揚吧!”
“大俠,還在麼?”有才開門沒看見李逍遙,四周尋找,不一會兒李逍遙正采摘了一袋野果從門外走來,看見了屋內的李有才,笑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所以自己出去找了點野果子。”有才不好意思繞繞頭,解釋道“嗬嗬,路上看到一群母豬排隊掉進陰溝去了,所以耽擱了,來,這有些饅頭,希望大俠將就點吃。”
“沒關係,哦,對了,小李,村裏有什麼情況沒有啦?”李逍遙一邊吃著饅頭下鹹菜一邊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