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問:“那你打算怎麼辦?”
時依目光凶狠的看著暈過去的時念,挑眉,說:“不過她還是有點用的,我們遠走天涯需要很多錢,這個女人可是值錢的很。”
男人驚訝的說:“你該不會是想要綁架時念吧?”
“有何不可?”時依惡狠狠的說:“我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勒索一筆錢再跑路,反正祁北川有的是錢,為了他心愛的女人,出點血也心甘情願。”
“可……”男人始終有點猶豫:“那可是祁北川啊,萬一我們引火燒身怎麼辦?”
時依沉默了片刻,說:“那就跟他們拚了,大不了一條命而已,這個世界沒錢寸步難行,如果弄不到錢,反正我們出去也是死路一條,還不如早死早超生。”
說完,時依看向男人:“你願意跟我一起冒險嗎?”
男人用力的點了點頭,說:“不管你做什麼,我都陪著你。”
眾人是第二天才發現時念失蹤的。
祁北川先是接到了秘書的電話,說醫院傳來消息,昨夜淩晨慕父去世了。
他立馬聯係時念,可是時念的手機卻怎麼都打不通,他以為時念沉浸在慕父去世的悲痛中,於是急忙開車趕到醫院。
可奇怪的是,到了醫院之後才發現,時念根本沒有來。
而且任何人都聯係不上她,問慕斯晨,慕斯晨也很懵,說很久沒有跟時念聯係了。
時念不會無緣無故的失聯,祁北川心頭隱隱升起一陣不好的預感。
“怎麼辦,時總的電話一直顯示關機狀態,”時念的秘書焦急的說:“我們要不要報警啊?”
祁北川環視了一圈,目光落在頭頂的一個攝像頭上,沉聲道:“不必了,我有答案了。”
他抬手指向頭頂的攝像頭,吩咐道:“去把那裏麵的視頻調出來,就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很快,監控就被調了出來。
當看到時依捂死自己的父親之後,慕斯晨雙眼通紅,好像個喪失理智的瘋子一樣,嘴裏不斷喃喃著:“我要殺了這個賤人!我要殺了這個賤人!”
隨即,他猛地轉頭衝了出去,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看到時念被時依和帶著鴨舌帽的男人綁架之後,祁北川的臉色徹底沉了下去,漆黑的眼底閃過濃烈的殺意。
“時依!誰給你的膽子!”祁北川咬牙切齒,“敢動時念,我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搜!”祁北川沉聲命令道:“時依跑不出臨沂城,而且這件事發生也不過才七八個小時,他們跑不了多遠,就算是把整座臨沂城給翻過來,也要把時依和這個男人給我找出來!”
祁北川的手下幾乎傾巢而出,所有的保鏢都被派了出去,在這個城市翻天覆地的尋找著時念的下落。
南城,一座老舊城區。
男人放下窗簾,整個房間頓時陷入一陣昏暗中,厚重的窗簾遮擋的嚴嚴實實,一絲陽光都照不進來。
男人憂心忡忡的看了一眼仍舊昏迷不醒的時念,對一旁的時依說:“外麵的人都找瘋了,聽說祁北川調動了全城的公安局,這樣下去,遲早會找到我們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