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恢複正常了,凸出來的眼珠子縮回去了,牙齒也鬆了,呸呸……”
許爺爺說著,把嘴裏的牙齒都吐了出來。
他的臉真的恢複了原狀,看起來確實是個慈眉善目的老人,而且臉上很紅潤,看起來頂多七十多歲,完全不像是已經年過百歲的人。
“許爺爺,你看看你的臉!”
說著,小琴遞給了許爺爺一麵鏡子。
許爺爺的手顫抖著,接過鏡子:
“哎呀……真的……真的……我的臉真的恢複正常了!我好久不敢照鏡子了!”
說著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接連給鄭鵬磕起頭來。
“老人家,快請起,別這樣……”
鄭鵬連忙把許爺爺拉起來。
許爺爺已經激動的老淚縱橫。
那幾隻猴子,站在門口,也高興地吱吱呀呀地叫著。
“我鵬哥最棒了,沒有他解決不了的困難,也沒有他不知道的邪術。”
楠楠自豪地說。
“哈,楠楠,你越來越像鄭鵬的粉絲了,無條件的誇讚,小心把他誇暈了。”
“本來就是嗎!每次遇到怪事,我鵬哥總能解釋的清清楚楚的,多少次讓咱們化險為夷啊。
芳芳姐,你真有眼光啊,怎麼找了這麼好一個男朋友呢?
又帥,又有本事,還心地善良。”
“你這鬼丫頭,別的本事沒見長,這拍馬屁的功夫,倒是進步的很快啊”。
屋子裏的人都笑了,原來沉重恐怖的氣氛,也一下子變得輕鬆了很多。
”自從我父母和爺爺奶奶去世後,就我和許爺爺相依為命了。
我們這個院子裏,也從沒這樣熱鬧過,能結識您這樣的高人,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我和您年齡應該差不多,您是我的恩人,如果您不介意,我叫高攀一下,也叫您一聲‘鵬哥’!你覺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也是很小時,父母就去世了,而且死的很怪,我是爺爺帶大的,後來,我爺爺也走了,就剩下我孤身一人。
也就在這段時間,才認識了這麼多親人,我們其實都是苦命人,以後咱們就是兄妹了。
我跟我爺爺學陰陽之術,也不隻是為自家報仇,還要懲惡揚善。”
“那太好了,能認識你們,實在是太好了!
我總覺得,我們家也有很多秘密,我父母死得也很奇怪,到現在我都沒搞清楚,咱們的身世還真是挺像的。”
就在這時,忽然,鄭鵬又說了句:
“小琴,我能不能打開這個骨灰罐,看看你爺爺的骨灰?”
“當然可以啊,不過這個骨灰罐,雖然是瓷做的,但上麵還有把金子做的鎖,你們看!”
大家這才發現,那個陶瓷做的骨灰罐上,還真有把黃金做的鎖。
這把黃金做的鎖,金燦燦的。
“這個骨灰罐,在我爺爺生前就做好了,他說,這個骨灰罐,就是他的棺材了。
而且還說,用黃金做成鎖,就是因為黃金不生鏽,如果用別的金屬,會很容易生鏽。
而且我爺爺的骨灰裝進去後,我就再也沒打開過這個骨灰罐。“
“你是說,大概十年的時間,你一次也沒打開過骨灰罐?”
鄭鵬問。
小琴點點頭:
“我聽別人說過,骨灰罐不能經常打開,尤其是不能在白天打開。
因為一打開,陽氣就會透進去。
陽氣對魂魄來說,就像是火光,會把他們的魂魄灼傷,讓他們非常難受,如果要打開的話,也最好是在夜裏。“
”嗯,你說很對,現在是夜裏,而且我們把電燈光都關掉,隻點上一盞蠟燭,這樣即使把骨灰罐打開,也不會傷到你爺爺的魂魄了。“
”好,鵬哥,我去拿鑰匙!”
小琴說著,拿出一個小木盒來。
她小心翼翼,把小木盒打開,隻見在木盒裏,有一把黃燦燦地金鑰匙!
“這就是鎖的鑰匙!”
小琴把那把鑰匙遞給了鄭鵬。
鄭鵬接過來,把金鑰匙插進了金鎖裏,輕輕一擰,“吧嗒”一聲,骨灰罐上的那把金鎖打開了。
鄭鵬摘下金鎖,揭開骨灰罐的蓋子,往骨灰罐裏看去。
可他看到骨灰罐裏的東西時,不僅驚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