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天吃驚地說。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聽到有人不怕鬼,還覺得鬼是朋友,不過這個城裏很多老宅,確實鬧鬼,這倒是經常聽說。”
楠楠說。
鄭鵬忽然問道:
“老爺子,你剛才說對麵這個院子很怪,而且比鬧鬼還可怕,這又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說比鬧鬼還可怕呢?”
老頭又壓低了聲音,一臉神秘地說:
“對麵這個院子,據說是財主最小的一個妾住的。
那個財主一輩子娶了十一個老婆,娶最後這個妾時,老財主已經七十多歲了,但最小的這個妾剛十八,比老頭的孫女還小。
但財主卻最愛這個最小的妾了,也單獨給這個妾,蓋了這個小院。
雖然院子不比其他的院子大,但無論是房子,還是院牆,用的都是上好的磚木,裏麵的房子,也比其他院子裏的房子,修的更精致。
老夫少妻,容易發生事情。
這女孩子正青春年少,哪能看得上入土多半截的棺材瓤子呢,她嫁給財主,也就是為了老財主的錢。
在財主的家裏,有一個年輕的長工,當時也就二十歲,長的又高又壯,模樣也很不錯,一來二去,就和老財主最小的那個妾搞上了。
兩個人都是年輕人,正是下身比頭腦發達的時候。
有一次在大白天,兩個人忍不住了,就開始親熱起來,卻正好被老財主撞見。
哪個男人看到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搞這種事會不生氣呢?
老財主也是氣得幾乎要暈過去,他本來想把那個長工亂棍打死,但又覺得隻是打死,就太便宜那個長工了。
於是,老財主就讓人按住長工,把長工的褲子褪下來,自己拿了把閹豬的刀子,當著那個小妾的麵,硬生生的把長工閹了。
而且在閹那個長工時,必須讓小妾當麵看著。
小妾嚇得閉眼不敢看,老財主就讓兩個婢女,用手指撐開小妾的眼睛,強逼小妾看。
等把長工的割下來後,竟然又逼著那個小妾吃了下去!
那個長工當時就疼暈了過去。
老財主讓人把長工扔在柴房裏,如果長工能醒過來,他就讓長工繼續活下去,如果長工沒熬過去,就把長工的屍體扔到山裏喂狼。
那個長工命也夠大的,在昏迷了三天三夜後,竟然醒了過來,他也就活了下來。
從那之後,長工就不在說話了,好像是變成了啞巴,仍然在財主的家裏,幹著最重的活。
老財主特別排了幾個人,專門看著這個長工。
長工被割了後,模樣也漸漸變了,從一個英氣勃勃的小夥,變得男不男、女不女了。
而且臉上和身上的肉也變多了,剛剛二十多歲,看起來卻像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和之前的模樣,完全不一樣了。
那個小妾,也不再喜歡這個長工了,又重新投入了老財主的懷抱。
過了兩年,竟然為老財主生了個兒子。
一晃很幾年過去了,小妾的兒子,也長到了七八歲。
有一天,小妾那個一直很健康的兒子,忽然得了一種怪病,什麼樣的怪病呢?
這種怪病,恐怕你們聽都沒聽說過……”
說到這裏,老頭抽出一根煙,慢慢點著,然後抽了兩口。
“老爺子,那個小妾的兒子,究竟得了什麼怪病啊?
你怎麼像是說評書似的,一到關鍵時刻,就不往下說了呢?難道還要來一句‘且聽明天分解’嗎?”
楠楠有些著急地問。
老頭嘿嘿一笑:
“那倒不是,我主要是先抽口煙緩緩,那我接著說——
那個小妾的兒子,得了什麼樣的怪病呢?他的手,在半個月之間,長成了一個大人的手!
而且連手指上的指紋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