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天天早出晚歸,不看張大花母子,也不想看秦淮茹母子,天天都去阮晴晴那邊,看自己的獨苗苗。
隻是最近他估計是傷心多了,總是提不起興趣,來了也是看一眼就走,一次也沒留下跟阮晴晴滾床單,搞得阮晴晴找不到機會下手。
半個月後周末休息,易中海白天去了阮晴晴家,阮晴晴打開門,正大光明的在院子裏跟易中海說了幾句話,還逗了一下牙牙學語的兒子。
阮晴晴主動約易中海晚上過來,說自己有好消息跟他說。
易中海呆了十幾分鍾就回了大院,隻是他一想到阮晴晴的溫聲軟語,還有那欲拒還迎的小表情,沉寂已久的心,開始抓心撓肝的難受,恨不得天早點黑,他好早點過去。
好不容易捱到天黑,他偷摸著匆匆離開家。
現在這個家裏麵,張大花瘋了,秦淮茹還在傷心,根本就沒人搭理他,他就是夜不歸宿,隻要沒被巡夜的逮住,那就萬事大吉。
易中海到了阮晴晴家,發現阮晴晴居然給他準備了好酒好菜。
溫言細語的女人,好酒好菜的伺候著他,這才是他想要的人生。
喝了幾杯酒,他摟著阮晴晴就不安分的開始上下其手。
阮晴晴主動坐進他懷中,任由他的動作,那酒更是一杯接一杯的往他嘴裏喂。
易中海擱下筷子,埋在頸部可啃了好幾口,就急不可耐的想抱起阮晴晴到炕上去。
隻是他剛剛抱著阮晴晴站起來,腳下就是一個踉蹌,兩人跌作一堆。
阮晴晴滿臉都是擔憂之色:“老易,你這是怎麼了?”
易中海甩了甩腦袋。
“你今天打的這酒勁兒有些大,我這腦袋有點發蒙,手腳沒力氣,看樣子是喝的有點多,你快扶我起來。”
阮晴晴聽話的站起來,拉著易中海的胳膊,使出吃奶的力氣使勁拽。
隻是易中海整個人都軟綿綿的,脖子都耷拉著,渾身上下沒有一點點力氣,就像一堆爛肉一樣癱在地上。
易中海察覺到自己失去了身體的控製,眼裏露出驚恐之色。
阮晴晴試了好幾次,確定易中海已經徹底成了砧板上的肉,她叉腰看著這樣的易中海,發出瘮人的笑聲。
等笑夠了,她才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繩子把人捆起來,拿出上次那把剪刀,‘哢嚓哢嚓’幹脆利落的把易中海的禍根給除了。
然後,又把被她提前灌藥,一樣的癱軟的兒子,放在易中海旁邊,拿起剪刀‘哢嚓’一聲,也讓他一輩子六根清淨。
易中海中了藥,暈暈乎乎癱軟在地上。
他是被疼痛刺激的清醒的,隻可惜他腦子清醒了,但是身體還是沒有力氣,而且他的手腳都被繩子捆的結結實實的,半點掙紮不脫。
腦子清醒過來的易中海,就眼睜睜的看著阮晴晴親手給他最後一個兒子做了絕育手術。
易中海看著眼前的一幕,雙眼瞪得渾圓,眼角幾欲裂開,然而此刻的他不僅四肢綿軟無力,還被繩索緊緊束縛,根本無法拯救那個孩子。
“阮晴晴,你這個毒婦,虎毒還不食子,你為什麼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