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花自然知道在何家丫頭口裏,自己聽不到好話,聽見她罵自己狗吠,正想罵回去。
但是聽到她說到自己小兒子,還是順著她的話,忍不住的問了一句:“難道你知道為什麼?”
蕭逸然輕蔑一笑,滿眼都是厭惡之色。
“我當然知道為什麼?你聽好了,就因為他父親是個惡貫滿盈,無惡不作的壞種。”
“就因為他母親是個心思歹毒,欠人陽壽的惡人。這樣的一對父母,注定不得好死。”
“就因為你們是這樣的一對父母,那些得了投胎機會的魂靈,沒有一個願意投胎到你肚子裏。”
“所以,你張大花隻能生出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可不就是一具又聾又啞又癡傻的行屍走肉嘛。”
現場人群,被蕭逸然的說詞,嚇得陷入詭異的安靜中。
張大花這個當事人,更是被蕭逸然的話嚇的倒退好幾步。
驚醒過來,她把手上那雙眼無神的孩子放在地上,眼睛血紅的揮舞著手,想衝上去打蕭逸然。
周圍人都被蕭逸然剛剛那些話給驚的一愣一愣的,還沒緩過神來,就看見張大花對著蕭逸然的小身板衝過去,然後在以更快的速度飛回來。
張大花痛的在地上打滾,蕭逸然緩緩收回腳,眼神淡然掃過周圍的人群。
她眸子裏的冷意,讓一群人心底生寒,不敢動彈。
直到蕭逸然小小的身影進入房間後,他們才再次壓低聲音,竊竊私語。
蕭逸然進入房間,就看見何雨柱跪在一堆爛肉跟前,泣不成聲,林月華在旁邊陪著他。
他的眼神掃過炕上。
何大清整個人跟被人扒皮了似的,血肉模糊,五官位置隻剩下五個血窟窿。
那地方也被人道閹割,露出來的位置光溜溜的。
整個炕上,牆上,全是飛濺出去的幹涸血漬。
李桂花靠坐在牆角,她臉上猙獰的笑容已經凝固,滿頭滿臉的幹涸血漬,雙腿下的褲腿已經被血液浸透,在她身下彙聚成一團。
大蓋帽根據現場的情況,還有周圍鄰居的證詞,最後判定這是何大清跟李桂花夫妻雙方因為發生矛盾,導致的同歸於盡。
大蓋帽走後,何雨柱已經哭的嗓子沙啞。
蕭逸然從床頭的木盒子裏拿出那一個護身手環,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還真是不作不死。
何雨柱舊話重提:“妹妹,我們爹沒了,我們以後就是沒爹沒娘的孩子了,你,你怎麼一點也不傷心?”
他的語氣裏流露出一絲絲不滿之意。
蕭逸然冷笑:“嗬嗬,何雨柱,他何大清自己把自己作死了,我憑什麼就應該傷心?”
何雨柱:“雖然,他的確是不好,但是他始終是我們爹啊。”
蕭逸然微微有些失望。
“何雨柱你錯了,何大清他隻是你一個人的爹,因為我從來沒有承認過他。”
“包括你,隻有我承認你是我哥,你才是。否則,在我這裏,你什麼都不是。”
“…妹…妹…”
何雨柱語氣中帶著一絲害怕,這一刻的何雨水讓他感覺好陌生,陌生到讓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