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他親媽在婁家做傭人,他親爹在電影院放電影,這會兒都不在家。
他的妹妹許玲兒比何雨水大三歲,看見自己哥哥那狼狽不堪的樣子,蹲在他跟前,吧嗒吧嗒掉眼淚。
幾位大媽最後商議的結果,就是沒有結果。
孤兒一樣的何雨柱跟何雨水兄妹倆,無依無靠,就算是被欺負了也無人問津。
一大媽:“那你們說,這何雨柱兄妹倆個腦袋都破了,我們要不要把他們送回家去?”
二大媽:“我家裏還有事,我可沒時間送他們兄妹倆。”
三大媽:“我也得回家去看看我家兩個小子傷的重不重。再說了,小孩子打架,打完了不都是各回各家嗎?送啥啊?”
周圍的鄰居陸陸續續散去,一大媽眼神嫌棄的掃過那灰頭土臉的兄妹倆。
“柱子,你要是沒啥事兒,那就起來把你妹妹帶家裏睡去,雖然說現在已經是春天了,地上睡久了還是會凍病的。”
一大媽說完後,也扭著屁股走了。
緩過來的許大茂,在妹妹的攙扶下站起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何雨柱,叫囂道:“傻柱,咱倆的事兒沒完。”
許大茂兄妹倆也走了,到最後,這滿地狼藉裏,隻留下一對淒淒慘慘的兄妹倆。
過了好大一會兒,何雨柱站起來,把昏迷不醒的何雨水抱起來。
肚子餓,再加上失了血,何雨柱手上沒力氣,腿腳發軟,差點把懷裏的何雨水摔下去。
何雨柱站了一會兒,緩了緩,這才抱著何雨水慢慢挪回家。
其實他們兄妹倆的情況,都應該去醫院看看,隻是,他們沒錢,別說去醫院,他們連吃飯的錢都沒有,又哪裏有錢去看病啊!
何雨柱抱著何雨水跌跌撞撞的回到家,把何雨水放到炕上後,他也一頭倒在炕上暈暈乎乎的睡過去。
——
從沉睡中醒來的蕭逸然,他隻覺得頭痛,嗓子幹的說不出話,貌似眼皮還腫了,他忍不住的在心裏罵娘。
特麼的狗屁豪華包間,連個吊燈都安不穩當,居然還一晚上五十個W,等老子出院了,一定要親手砸了那狗屁的地方。
可惜了老子的36D大長腿小姐姐,瑪德,老子都準備領著人去樓上玩雙人劃船了,居然給老子來這麼一出。
蕭逸然好不容易睜開重若千鈞的眼皮,入目就是黑漆漆的屋頂。
特麼的,這是什麼鬼醫院,居然烏漆嘛黑的,是不開燈?還是停電了?
沒錢交電費你跟老子說啊!
老子堂堂江城第一蕭公子,是那種用不起電的人嗎?
蕭逸然氣的就想起身找人,隻是剛剛一挪動,他才發現自己渾身一點點力氣都沒有。
不僅僅腦袋疼,胳膊腿兒也疼,就連背上都疼得不行,輕輕一動,疼得鑽心,貌似還腫了。
蕭逸然氣的再次在心裏詛咒那安裝吊燈的工人,連帶那豪華包間的主人,祖宗十八代都被他問候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