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珩從未和異性有過接觸,不是沒有女仙傾慕於他,但他都無動於衷。
在他看來,那些女仙都太過嬌弱,一個個還沒說話,就先羞紅了半邊臉,說話也是吞吞吐吐的,他哪裏耐煩聽她們講著什麼,直接就走開了。
清珩回憶起初次見到沈輕,就是她跟岱陽切磋,差點將戰神府拆了。
後來便是那一晚,麵對比她強了數倍的敵人,她倔強地執著劍不放棄。
就算是被傷成那樣,也從未開口喊疼。
清珩對於她這樣的硬骨頭,還是蠻欣賞的。
所以他動了惻隱之心,不想她被潛在暗處的歹人害了去,跟司命提出將她接到戰神府。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什麼心理,在沈輕提出要離開的時候,開口讓她跟自己學武。
沈輕絲毫不知清珩戰神的思緒橫飛,隻一心認認真真學劍法。
清珩戰神不愧是活了十四萬年的“老人”,有了他的指點,沈輕進步飛快。
……
自那天清珩戰神登過一次門,後麵便再也沒有動靜。
桑如確認清珩戰神沒查到任何線索,他原本想要出門親眼看看,但天後派人傳話,說是天界最近不太平,讓桑如不要出門。
他便按捺下來,閉門不出。
過了幾個月,天界又恢複了平靜,這件事也漸漸被人淡忘。
桑如又乘坐著馬車出行,他並未在別的地方多轉,而是來到司命府。
挺長時間沒見到桑如,見到他來司命還挺高興。
沈輕近幾個月不在府裏,不光是司命,尚澤仙官和幸霜都覺得像是少了點什麼。
明明以前沈輕沒來的時候,他們也是這樣過的,隻能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簡難。
沈輕不在,司命府一下子無趣了許多,大家天天都提不起精神來。
桑如殿下一來,大家瞬間精神了許多。
“殿下,您有空常來我這坐坐唄。”
桑如溫溫一笑,“我不愛出門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吧,唉,不說了,下棋下棋。”司命掏出棋盤。
桑如狀似不在意地問:“怎麼沒看到你們府那位會講故事的小仙?”
“你說沈輕啊,她最近不在司命府。”
“哦?不在你這裏幹了?”
司命鬱悶道:“唉,之前她不是被人襲擊了麼,但是一直沒找到這個歹人,又害怕她會再次遭到不測,所以她暫時搬到戰神府去了,由清珩戰神保護她。”
桑如心中瞬間升起一股煩躁,心裏沒由來的不舒服,不過他麵上不顯,還是那副淡笑。
“這事我也略有耳聞,清珩戰神還到我那兒排查過呢。不過以往也沒聽說過,清珩戰神對誰這麼上心過。”
桑如這話讓司命很是認同,當初沈輕剛飛升上來,他們戰神府運氣不好,沒搶著人,這次清珩戰神肯定是借機把人搶過去。
偏偏他還沒法拒絕,誰讓他們確實保證不了沈輕的安全呢。
司命一陣氣悶,這事要怪就怪那個躲躲藏藏的賊人。
沈輕在他們司命府待得好好的,要不是出了這事,她能有家不能回麼。
就清珩那死人臉,沈輕跟他待在一塊不定多難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