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景煜連忙詢問:“你知道關於沈輕的什麼事情?”

阮棠自以為拿捏住了他們,得意地笑了笑,“我現在又渴又餓,沒力氣說。”

想知道那也得看看她有沒有心情說。

清塵麵色陰沉,還沒人膽敢威脅他,而他並不受人威脅。

他淩空一抓,阮棠便騰空而起。

她麵色漲得通紅,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像是有人掐著她的脖子一樣。

漸漸地,阮棠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小,雙手和雙腳都有些無力地垂著。

景煜見狀小心翼翼地開口:“先生,再不停手她就死了。”

人死了沒關係,但她要說的事情他真的很想知道,要是阮棠真這麼死了,他得撓心撓肝地糾結一輩子。

清塵一下子鬆了手,阮棠掉在了地上,一下子摔得清醒,模糊的意識回籠。

她匍匐在地,一邊咳嗽一邊大口地喘著氣。

清塵語氣森寒,“你說不說?”

那人是真的想掐死她,阮棠眼淚流了出來,剛才她真的差點就死了。

見阮棠不說話,清塵又是一揮手,阮棠整個人如遭重創,一口血再次噴了出來。

一呼吸胸口就如刀割般疼痛,阮棠捂著沉悶的胸口,氣喘道:“我說,我說,抓我們回來的黑衣人去西州找沈輕了。”

此言一出,清塵臉色劇變,下一秒直接在原地消失。

景煜聽了也很著急,對方可是邪修啊,也不知道沈輕現在咋樣了,他們來京市都一個禮拜了。

現在清塵走了,他還得留下來善後。

景煜趕忙掏出手機,首先聯係沈輕,但沈輕的電話打不通,。

於是他聯係展文淵,把邪修去西州找沈輕這件事彙報給他。

然後他叫展文淵派人過來這邊支援,他的車可坐不下這些人。

展文淵真的很想破口大罵,邪修不是在京市嗎,他怎麼會知道沈輕?

然而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當務之急是確認沈輕現在是否安全。

沈輕平時不是在學校就是在沈家別墅,展文淵直接撥通陳繼宗的電話。

當陳繼宗趕到學校的時候,見到便是尊者的室友暈倒,而尊者的手機早已摔得粉碎。

陳繼宗大駭,團團得知主人有危險,連忙在心中感應,但沈輕並沒有任何回應,而且團團也感受不到劍身的存在。

它真的要急哭了,和小鳳凰兵分兩路開始尋找。

……

黑袍人擄著沈輕,出了西州直奔山中。

他來到秦鍾山的一處山洞,這幾日他便是在這山洞中落腳。

進了山洞他便下了禁製,這樣其他人就闖不進來。

他把沈輕扔在地上,隨後他就蹲著,伸手摩挲著沈輕的臉蛋。

“年輕就是好啊,皮膚這麼滑嫩。這副身體骨齡也就二十吧,二十歲怎麼可能會有元嬰修為呢?”

黑袍人很是不解,不過這些不重要,這副身體的修為越高,對他才越有利呢。

一會兒就讓他把這具身體的修為慢慢采過來,他還沒用過爐鼎呢,光是想想都有些熱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