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嬋娟急忙拉住王朝:“王先生,我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過你。”
“你們沒得罪我,而是得罪另外一個人。”王朝搖了搖頭:“這個人是我的手下,我要是不能給自己手下出這口氣,還有什麼資格當盟主?!”
江海清愣住了:“你的手下……是誰啊?”
“江別鶴。”
江海清麵色慘白無言。
江嬋娟也愣住了,下意識鬆開王朝的手。
王朝下了車,沒去龍韜集團,而是回了東城山莊。
江別鶴笑嗬嗬的請王朝喝茶:“盟主眉頭緊鎖,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不是我自己多麻煩,而是你的。”
江別鶴微微一驚:“我怎麼了?”
“江海清是你什麼人?”
“是我叔叔……”江別鶴麵色一寒:“盟主為什麼提到這個人?”
“這麼說江嬋娟是你堂妹了。”王朝歎了一口氣:“江海清和江嬋娟方才找過我……”
江別鶴找到一根煙,點上之後,深深的抽了一口,良久無語。
王朝也想抽煙點,但煙裝在外衣內袋裏,掏出來的時候,不小心帶出另外一樣東西。
一枚黑色尾戒。
是先前王朝失神,師父托夢的時候,隔空送過來的。
正因為這枚尾戒是師父所留,又涉及到自己的身世,所以王朝平常不戴在手上,而是放在貼身口袋裏。
但是,掏一盒煙的功夫,都能把尾戒帶出來,似乎放到口袋裏更容易丟。
於是王朝隨手戴在了小指上。
江別鶴說話了:“我也是真沒想到啊,江海清竟然得病,找到你的頭上……”
“我拒絕了。”王朝淡然道:“雖然我不知道,當年你們家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但你畢竟是我的人,我需要維護你的利益。”
“江嬋娟說的是實話,如果盟主救了江海清,以後可以差遣江家勢力。”江別鶴意味深長:“再加上白家那邊,彭城基本就被盟主收服了。”
“那又怎麼樣?”
“再加上明遠市這邊的勢力,盟主有機會跟帝都王家掰手腕。”
“我再說一次,你是我的人,你要是咽不下這口氣,江家對我來說也就是潑屎。”
“事情,說起來……已經過去多年了……”江別鶴麵容有些糾結。
“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別鶴的父親,跟江海清的父親,本來是親兄弟。
上上任江家家主,則是兩個人的爺爺。
當年兩人父親爭奪家主之位,各有才幹和功勞,讓爺爺很難頂多。
後來,江別鶴的父親偶然犯下一個錯誤,觸怒了江別鶴的爺爺。
於是,江別鶴這一脈被驅逐到了明遠市,並且被勒令再也不許回彭城。
江別鶴這一支等於是被封印在了明遠市。
然後,江海清的父親順利成為家主,再然後就是江海清接班。
當年發生這些事兒的時候,江別鶴還是個孩子,沒有參與這些爭鬥,跟江海清本人也沒有直接仇怨。
但這段家族恩怨還是掛在江別鶴心裏。
江別鶴努力發展城東盟,就是為了有足夠的實力,重回彭城奪回家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