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狂妃:冷王的掌中寵 “今天是妹妹大婚封後的大喜之日,特意來給姐姐送杯喜酒沾沾喜氣。”

一襲身著耀目喜服女子出現在陰暗的大牢中。她用猩紅的長指甲死死捏住夏凝安的下巴,將手中的烈酒強行灌下。

咳咳……

辛辣的灼痛感迫使夏凝安清醒。

她稍稍抬起眼皮,瞧見滿臉得意囂張的女人,瞳孔撐大,恨意湧上心頭,夏凝安將口中殘餘的烈酒與鮮血吐在她婚袍。

“犯賤!”

臉頰被狠狠刮了一巴掌,頓時耳邊嗡嗡作響,模糊的視線中瞥見易思柔抽出一條軟鞭,一次次朝自己揮動,身體早已皮開肉綻血肉模糊。可夏凝安已經感覺不到痛了。

也許是易思柔打累了,停了下來。

夏凝安悄然勾起嘴角,笑道:“易思柔,你到底是不敢殺我。”

易思柔臉色瞬時黑如鍋底,死死攥住軟鞭。

若不是引出那個男人,徹底斬草除根,怎麼還會留她在牢中礙眼。

突然易思柔想到什麼,她掩麵嬌滴滴的笑著:“對了,告訴姐姐一個好消息。你僥幸逃走的哥哥夏澤已經被亂箭射死了。至此你們夏家就隻剩下你一個活口了。哈哈哈……”

“什麼?”

夏凝安激動起來,虛空的身子承受不了劇烈起伏的情緒,猛地咳嗽起來,一張嘴,卻生生嘔出一口烏黑的血來。

她忍下甜腥,咬緊牙關厲聲責問:“易思柔,我們夏家到底哪裏對不起你了?你不過是罪臣之後,我爹拚了一身軍功保下你一條命,夏家含辛茹苦養育你十八年,哥哥當你為親妹妹般對待。你為何要如此殘忍的屠門?”

“住口!你還敢提夏家對本宮有恩?”易思柔冷眸一橫,麵容猙獰,她又一鞭子抽下去:“當年,是你爹夏承業親自帶人將我易家滿門抄斬!害得我家破人亡,以為假惺惺救下我撫養就能彌補過錯嗎?做夢。本宮活在仇人屋簷下日夜隱忍,為的就是今日一報還一報。為我死去的爹娘複仇!”

易思柔的聲音幾近癲狂。

夏凝安無力的搖著頭。分明是易家通敵在前,叛亂在後,朝廷早就知曉。若不是爹爹極力自薦帶頭去抄家,易思柔這根獨苗早就跟易家人一並被丟進亂葬崗了。

然而,她卻將所有過錯安在夏家頭上。

真是可恨又可悲。

“來人,從她身上抽一碗血給本宮用藥安胎。”易思柔收斂情緒。丟下軟鞭緩緩撫摸著微隆的小腹,譏笑的盯著夏凝安:“聽說姐姐一代聖醫,每日藥草沐浴養生,身上的血肉可是上好的補品。我要讓夏家的血飼養我的孩兒。”

夏凝安放棄了掙紮。

夏家沒了,她也快撐不住了。

晏景曜,我們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誓言或許隻有來世才能實現了。

她無力的垂下頭,虛弱的聲音哀求易思柔:“你心中有恨意對我怎樣都可以。但晏景曜是無辜的。我希望你可以念及舊情,說服晏姝宜放過他。”

她記得在閨中,易思柔曾對晏景曜動過情愫,但奈何她與晏景曜早已私定終身才辜負了她。或許也正因為如此易思柔破罐子破摔,勾結晏姝宜步步為營,不僅奪走晏景曜的皇位,還血洗了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