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百平左右的房子內,傳來震天響的…打鼾聲。屋子內非常的淩亂,到處亂扔的臭襪子,看過的舊報紙,沒關的電視,待機中的電腦。以及一個躺在床上,被被子蒙著頭打鼾的男人。
焚木躺在床上,掀開了蒙著自己頭的被子,伸出兩隻手,一隻腳,舒展了個懶腰,沒辦法,腳還打著石膏,根本動不了。
焚木醒來後自言自語的說道“希望今天是愉快的一天”,話還沒說完,手機就響了起來。焚木依舊躺在床上,伸手拿起床頭櫃上電話,懶散接了起來,說道“喂,嗯,是我”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焚木就立馬起身,懶散之意也瞬間消失“鄭局,您好”
“嗯,嗯,是,好,我馬上到”放下電話,焚木掀開被子,說道“愉快的一天終究隻是一個美好的願望啊”無奈的起身穿起了衣服,走向套間內的廁所做著一些洗漱工作。
一切準備就緒後,焚木隻得帶著這條一瘸一拐的腿走了出去,腿實際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外傷基本已經沒了,在休養兩天骨傷應該也就好了。不知道什麼原因,焚木的愈合能力特別強大,曾經也看過醫生,醫生隻說新陳代謝比較多,血液循環較快。焚木自己把傷口愈合快這個特殊能力歸功於“受的傷多了,皮自然也就厚了”
伴隨一段長時間節奏的站位打車後,焚木終於來到了他的目的地,警察局。剛才打車的過程,焚木盡然有那麼一絲絲的想念醫生,雖然他很賤,可確實也是自己受傷這段時間的免費司機。
咚咚咚
“請進”
“焚木來了啊”一個帶著眼鏡,身材臃腫,留著平頭的男人端坐在警察局的辦公室中,笑著說道“快坐,快坐”男人看上去四十多歲,麵相非常的和藹,嘴角時刻都掛著笑容,給人和藹可親的感覺。
“鄭局,您好”焚木向前走去,走到辦公桌對麵的座椅上,坐了下來,說道“鄭局,您叫我來有什麼事嘛?”
“啊,不急”鄭局笑了笑說道“先談談家事嘛,你的傷怎麼樣了,嚴重嘛?”鄭局頭略微先前伸了伸,看著焚木的紗帶,關切的說道。
焚木笑笑點點頭,說道“勞煩鄭局費心了,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很快就能拆紗帶了,沒有什麼大礙”說著,還特地左手為掌,用受傷的右手握拳向著左手搗了兩下。又抬了抬自己打著石膏的腿,示意自己真的沒什麼大礙了。
“好了,好了”鄭局伸手上下揮動示意焚木停下,說道“傷好了就好,還是你們年輕人的身體好啊,恢複的快,和你們一比,我真的是老了啊”
焚木停下了動作,說道“鄭局可不老,就算老,也是老當益壯”焚木心想,恭維的話多說幾句也沒什麼,這種免費不要錢,還能討好人的話,不說白不說。
“哈哈”鄭局也是十分豪邁的笑了笑,說道“好好,那就借你吉言啦”。說著,鄭局伸手拉開辦公桌的抽屜,掏出一份文件說道“這是一封調職報告,國安發來的,是你的”焚木伸手接過。
鄭局繼續說道“焚木啊,說實話,這次的調職我接的也是很不情願,畢竟好苗子誰都喜歡”鄭局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變成一副非常惆悵的表情,說道“本來這件案子你辦完後,就準備把你在往上調一調的,誰知道有人早了一步,實在是太可惜了”說著,鄭局還瑤瑤頭,歎了口氣。
“嘿嘿”焚木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鄭局您放心,嫁得再遠,我也會記住娘家的好的”焚木摸了摸鼻子,直接坦蕩的說著。
“哈哈,好好”鄭局長也是老油條了,這份調職報告畢竟已經涉及到國安局了,凡是任何和國安局扯上關係的,那就不是自己可以幹涉的。畢竟像國安局這種神秘部門基本上就像美國電影中的“FBI”一樣神秘。國安局朝自己要的人,會是這麼簡單的嘛,套上點關係總沒有壞處。
憑良心說,鄭局這些年確實一直都很照顧著焚木,這個平常看上去很嚴肅的上司對自己卻總是和藹可親,於是說道“這些年多謝鄭局照顧”焚木微微低頭,笑笑說道“焚木不會忘記鄭局對我的好的”
“好了”鄭局很少親切的拍了怕焚木的肩膀說道“以後我們就不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了,你要是不嫌棄,就叫我一聲叔”
焚木叫道“鄭叔”
“唉”鄭局很少開心的笑了笑,說道“那當叔的可要勸你一聲,你可別嫌我嘮叨,你接下來被調去的那個部門,我多多少少也了解一點。危險的很,你到時候多加一些小心,雖然咱們當警察的本身就很危險,可那個部門接觸的…”鄭局微微搖頭“總之你多加小心就是了,安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