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木失望的點了點頭。
“不過”老爺看到焚木焚木失望的點頭,就又說道“你跟我進祠堂,我有話和你說”說著,老爺子雙手一背,便朝著四合院的主屋走去。
“你在這別動”焚木對醫生說了一句後,便跟在爺爺後麵走了過去。並不是他小氣,而是焚家的祠堂,小時候爺爺都不允許自己亂闖,有一次偷跑進去玩,老爺子大發雷霆,喊上老爸給自己來了個混合雙打,讓焚木記憶特別深刻。
走進主屋後,老爺並沒有停下,而是繼續走向左邊的屋子。這所屋子並沒門,而隻是一個黃色簾子。老爺子掀開簾子就走了進去,焚木也跟上。
映入眼簾的是很多的擺在樓梯狀架子上的靈堂牌位,呈“品”字狀排列著,而在最上麵的一塊靈牌隻有一個字“焚”。
老爺子看到這些靈牌後,在供桌上拿了三根香,用旁邊的蠟燭點著後,十分恭敬的拜了三拜,上了一柱香,對著焚木說道“跪下”。
焚木知道這種事馬虎不得,向前走了過去,雙腿一彎,便恭敬的跪在供桌前的蒲團上。
老爺子把袍子提了提,一步一步登上樓梯狀的架子,走到那塊寫著“焚”的靈牌後,鞠了個躬,伸出右手朝著靈牌後摸了摸,拿出一本厚厚的羊皮模樣的書籍,走了下來。
老爺子走下來後,把羊皮書籍放到了供桌的一邊,背過手,對著焚木說道“我知道你這身傷來的不簡單,你長大了,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問”
老爺子正應了一句話,人老精鬼老靈,焚木很是尷尬的笑了笑。
“你要的答案我沒有”老爺子指了指羊皮書籍說道“知道這是什麼嘛”焚木搖搖頭,老爺子繼續說道“這是我們焚家的族譜,你要的答案或許在這本族譜裏能找到。”
“跪好!”焚木剛要起身上前翻看,老爺子就伸出手,做了一個停的手勢,十分威嚴的說道“焚家長孫焚木何在?”
焚木隻得繼續跪著,說道“焚木在”
老爺子拿起族譜,右手端著,左手往後背去,說道“我!焚遠,以焚家現任當家人身份,傳位於焚木,命焚木為焚家隔代當家人,堂前三響首”
焚木愣在那裏就這樣看著老爺子。
“看什麼看”老爺子粗了粗嗓子,聲音提高了幾分,說道“在列祖列宗麵前磕三個頭,必須帶響”
焚木剛想說什麼,但看到老爺子淩厲的眼神,又想到老爺子說一不二的性格之後,就這樣磕了下去。真的是每一個都帶著響聲。
焚木磕完頭後,老爺子說道“起來吧”
焚木並沒有起身,而是繼續跪在地上“爺爺,這恐怕不合適吧”焚木麵漏彷徨,趕緊說道“這個身份的意義太重大,爺爺三思啊”
“行了行了”老爺子捋了捋胡子,怒斥說道“是男人就直起腰來說話,跪在地上成何體統,給我站起來”
焚木不敢忤逆老爺子的意思,於是就站起身來。
“爺爺”
“好了”焚木剛要開口,老爺就直接打斷了他,說道“頭已經磕了,族譜也請出來了,你還想怎麼樣,難道要我給我你跪下嘛?”
“爺爺言重了”說著,恐慌的彎下腰,低著頭,很少尊敬老爺子。
“從你進來我就看出來,你這身傷來的不簡單”老爺子說道“平時受了傷,借你十個膽,你也不肯告訴我這把老骨頭,今天盡然帶著傷就來了”
“是我考慮不周,讓爺爺擔心了”焚木說道
老爺子把族譜遞給焚木,說道“還有就是,你剛才進入靈堂的時候,眉宇間隱隱閃現出一股黑氣,邪的很”老爺子捋了捋胡子,皺著眉頭。
焚木想了想,老爺子說的那股黑氣,應該就是因為昨天的那個紅衣女人,不,是紅衣女屍,所以也不開口,就這樣靜靜的聽著。
老爺子繼續說道“本來繼承家主之位,頭碰到地就行,哪用個個帶響啊,為的就是借著祖宗牌位的力量磕走這股邪氣。你當初吵著嚷著要警察,你奶奶天天擔心的不停,我這雙老耳朵都快生瘡了”老爺子尷尬的笑了笑,一提到奶奶一股溺愛之情也湧現了出來,繼續說道“你現在做什麼,我不想知道,也不願意知道,但是你要天天都是這麼一身傷,我這雙耳朵也就別要了”老爺子笑罵道。
焚木頭又往下低了許多,雙手向後背去,勾著手指,簡直一副小學生做錯事的模樣,說道“是我不對,讓爺爺奶奶擔心了”
“罷了,罷了”老爺子長出一口氣,看了看族譜,拍了拍焚木的肩膀,算是定他這個家主的位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