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今天和往常一樣,是一個普通的夜,普通的星空。可烏雲蓋月,又注定了今天有事發生。
在這個繁華的都市中,到處燈火通明。十點,才剛剛是這個不夜城的開始,和不少城市一樣,這個城市中有著這樣一個平凡樸素的部門,警察局。一群平凡樸素的人,警察。
相信現在有許多人提及“警察”這兩個字時,恐怕都不自覺的嗬嗬了吧,電視報導,網絡報導,甚至許多電影當中,都把警察這個部門描寫的是那樣的不堪。
什麼一個電話打出去,事完了警察來了。警察部門,十個警察九個貪。十個警察九個橫。每個行業都一樣,總是會存在著害群之馬,但相信大部分還是像現在這群普通的警察一樣…平凡。
他們身上並沒有十分耀眼的光芒。花邊新聞報道的也永遠隻是這群人中的負麵的一群人。當他們拿自己的生命捍衛人民安全的時候,沒有人會知道。他們每次抓賊的時候,總不可能到處宣揚說“今天我要去哪裏哪裏抓賊吧?”,恐怕還沒有出發,賊就收到風聲就跑了。
……
這是一個歌舞通明酒吧,一群正值花季的少年瘋了般的再這樣一個場所中,宣泄著自己的情緒,播放著最勁爆的低音炮,跳著最嗨的舞曲。同時,這樣一個吵雜的地方,也特別適合一些……違法犯罪的交易。
“可疑人物出現,各部門提高警惕”一個穿著服務生裝束的男人,對著耳邊極為隱秘的通信設備說到。
與此同時,一個提著黑色包包的女人進入酒吧,選擇了一個相對來說較為隱秘的位置。
女人一身紅衣,她的頭發用時尚的口吻來評論的話,那就是長發及腰,不,實際上已經及腰了。她絕對算的上是一個標準的美女,但卻是一個讓男人無法提起任何興趣的女人,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的眼睛。
一個同樣光顧了這個酒吧的男人,自言自語的對旁邊的女人說道“你有沒有發現?”,他們也是這次行動中的一員,位置恰好在女人的正前方。男的警員名為焚木,女的叫陸善柔。
“發現什麼?”陸善柔一臉向往的問道,眼睛死死的盯住焚木,充滿了的崇拜之情,完完全就是小女人見到大英雄的目光。
焚木說道“這個女人剛剛進來的時候,你有沒有注意到她的眼睛”陸善柔又轉臉小心的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紅衣女人,女人低著頭,根本看不到,於是便搖搖頭,繼續盯著焚木。
焚木也看了看陸善柔,說道“她的眼睛瞳孔渙散,整個眼睛呈白色狀,而且…”焚木停了停,表情也嚴肅了起來“看上去根本沒有絲毫……生氣…”似乎覺得這個詞也不夠貼切,撇了撇嘴,想要找個詞替代它,卻又想不到是哪裏出了問題。
焚木放棄了思考,說道“算了,不想了,我們的任務就是盯好她,交易對象出現,並且完成交易後,我們就開始行動。”焚木是警察隊長,也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
焚木調動了一下通信設備,說道“趙平,去問問她要不要喝點什麼,試探一下她的底細,注意安全。”趙平就是剛剛的那個服務生。
“好的,木哥”趙平走了過去,對紅衣女人說到“小姐,需不需要喝點什麼。”紅衣女人不回答。趙平麵帶笑意繼續問道“小姐,要不要我幫您把您的包裹存起來,酒吧這裏也是有扒手的,不安全。”紅衣女人依舊低著頭,緊握包裹的提手,甚至連一個肢體動作或表情語言都沒有。
見紅衣女人不回答,趙平便主動朝著包裹伸去,直到右手碰到包裹,紅衣女人依舊沒有任何反映。
趙平試著發力提了提包裹,可紅衣女人的包裹紋絲不動,似乎定在了那裏一樣。趙平又試著加大了力度,可依舊提不起來。趙平雖說不是力大無窮,但臂膀上的二頭肌也是名副其實的長在那裏的。
趙平看試探無果,又說道“既然小姐沒什麼需要,那就算了”說著,便走開了。對著耳邊的通信設備,露出一種無奈表情,說道“木哥…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但她對那個包裹好像很在意,手一直沒有離開過,如果沒什麼意外,相信毒品就在那個黑色包裹裏。”
“好,就這樣吧,各單位注意,隻要交易對象出現,馬上行動,絕對不允許他們離開視線範圍。”焚木總是覺著事情不是這麼簡單,連指令上都出現了錯誤,沒有發布交易完成後再行動類的指令。
焚木剛開始並沒有太過著急,畢竟這個案子已經跟了一個多月了,該釣的魚也釣的差不多了,現在收尾的話,收獲也不小了。但是一個警察的直覺告訴他,這次是一條大魚,所以一直在放線。但當他看到這個女人眼睛的那一刹那,心裏有了一種平時行動中不應該出現的感情“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