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學的經理是一個同年級的女生,那天看到她還以為是三年級的呢!因為她看起來很成熟的樣子。二年一組的上野晴,好厲害!她是我們年級的萬年第一呢!眼睛一定很厲害。
“木野桑,昨天的通告很抱歉!”我才進教室,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就響起,網球部的經理大人居然在向我彎腰行禮,嚇了我一跳,連忙一個勁的還禮,“抱歉,昨天失禮了!上野桑。”“是我失禮了。但是,木野桑,希望你真有你說的那摩有實力,可以真的過了我的那一關。部長卻不是你這種人能打敗的!”上野晴嚴肅的望著我,行了一禮之後,轉身離開,我沒有錯過她眼中的不屑,她是說手塚國光是無敵的嗎?我望著窗外的藍天,抱歉,我可從來不懂什麼是無敵,網球可是精神至上的。切!我才不信神話!
“木野桑,上野同學可是能做網球部正選陪練的人,這下你慘了!”旁邊的一個聲音怯怯的說,很小心的。而我放眼望去,同學們大多數都幸災樂禍,仿佛在看一場鬧劇。這種眼神我看得多了,因為大多數人都抱著漠然的心態來看待事情,隻關心自己的事,我也是這樣的,所以我並不厭惡這種眼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世界和窗口。“我不在乎這種事,我叫木野葉,你叫什麼?”我望著女孩問。“我叫乙羽良紀,叫我小紀就好了。”女孩小聲的說,各自回到了座位,我隻是有些好奇她為什麼關心這件事而已。
似乎在這個學校裏,能和手塚國光挑戰是一件極不可置信的一件事呢!我坐在櫻花樹下望著周圍指指點點的同學,低下了頭,任劉海遮住眼中的利茫,我很討厭八卦,尤其是中心是我自己。到網球部去提交申請,一個學長都沒有,才知道是去練習賽了,遠遠的望見同年級的兩個同學正在欺騙一年級的學弟,搖了搖頭正要轉身離開,倚網而立的綠發少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是那個逐漸成長最後站在日本少年網的巔峰上的越前龍馬。
說實在的,他看起來有些秀氣,頭靠手站在那裏,悠然閑氣,一抹了然中帶著一抹大氣,大概我的最終目標就是他了吧!靠在網邊,看著桃城出現和綠發少年打了三局,了然的轉身走了,現在的他還差得遠呢,隻能算是一個佼佼者吧!
野地網球場很熱鬧,我隻好站在場邊看他們打,這個地方隻打雙打,球技並不高明,但是呼聲震天,饒有興趣的看著這群單單隻享受打球的少年,他們很快樂,但是我孤獨慣了,雙網不適合我。
“一個人站在這裏行嗎?”我聽見一個聲音說,回頭卻是一個褐發的女孩,背著一個打球帶,然後興奮的望著球場,“他們打得很好,是不是?”我不以為然,搖了搖頭說:“他們很快樂。”她並沒有注意我話中的不讚同,高興的望著我,“往常都隻有我一個女生,隻好坐在旁邊看,和我一起打一場,怎麼樣?”我還來不及拒絕,女孩已經拉著我的手跑進了球場。招了招手打招呼,“嗨!我們也試試!”
“橘桑找到伴了!”一個黃頭發的人笑眯眯的說,招了招手,“我們來一場。”似乎很熟的樣子,我也不能讓她難堪,見場裏的人都以口哨為招呼就讓開了,點了點頭就拿出球拍,坐在椅子上檢查球拍,“那兩個人在這裏很厲害嗎?”我問女孩。“啊,他們在玉林號稱黃金雙打,這裏他們打得最好了!”女孩興興地說開了但我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這樣一來就有趣多了,我想。
“我是木野葉。”
“我是橘杏。”
她就是橘杏?我詫異地望了她一眼,站到了後場,倒沒有記憶中的那麼張揚。
“步川。”
“泉組。”
似乎沒那麼多規矩,發球也很隨便,杏獨自一個人就打回去了,我用球拍抵著頭,他們在哄小孩吧,那麼低的球也能打出。
“GAME!木野——橘領先!木野發球。”
切!我不緊不慢的拍著球,“呐,你們的那種遊戲我沒有興趣,打一場沒有你們那麼艱難吧!”扔起球,我看他們不滿的愣了一下,旋身躍起一步,旋拍70度擊球,很平凡地擊在中場,步川微一笑,“也沒——”他並沒有說完就驚愕得張大了嘴,因為球在他揮拍打的時候轉了一個弧度彈出線外!
一時球場上靜了下來,我依然不緊不慢的拍著球,“零碎反擊之圈射發球。”一連四個發球,全部漏球,因為第一局他們的相讓,我對雙打全無了解,僥幸以一局之差贏了,汗水浸了衣服,但並不意外。
“game!木野——橘獲勝,比數7:6。”
“我輸了。”嘴角帶了淡淡的笑意,我望著他們招招手,正要離開。
褐發的眼鏡少年站在高處的櫻花樹下,目光閃動的望著我,肩上還背著他的球袋,一身校服,看來是站在那裏很久了,一直沒有出聲,迷惑的望著他,風吹過他的衣角,還帶起了一大片櫻花,我卻隻從這些唯美裏,讀到了寂寞這兩個字,忽然間有些了解了那些前輩為什麼會喜歡上這麼個悲劇少年,就是這種冷靜和執著,這種清冷,很有一種想安慰的衝動。青學的帝王應該還沒有吃過敗仗吧,就被封印了。真可惜!對了,我還要為昨天的無禮道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