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全場皆驚,張凱竟然指責起副宗主了。
張凱也是發現自己說錯了話,他剛要開口,聶遠已經是怒火中燒。
“放肆!”
轟!
聶遠一聲低吼,猶如晴天霹靂,一股恐怖的威壓從天而降,直接將張海拍在了地上。
哢嚓!
伴隨著骨骼碎裂的聲音響起,張凱直接跪在了地上,連那青石地麵都被砸得碎裂開來。
張凱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了起來,而看著愛徒如此受盡折磨,那雲河心中也是不好受,連忙上前求情。
“副宗主,還請您高抬貴手。張凱是一時糊塗,還請您手下留情啊!”
聶遠卻是冷哼一聲:“雲河,我神羽宗禁止弟子私下爭鬥這你不會不知道,而為的就是要團結一心,以抗外敵,而你這弟子卻仗著你身為丹藥房的主事將這些規矩完全忘了,他借此打壓、欺辱了多少同門,這你不會不清楚,宗門念在你勞苦功高,多次提醒,你卻完全當做耳旁風,如今,這小子竟然聯合離火宗的臥底企圖加害本門弟子,你說我豈能饒過他?”
話落的一瞬間,聶遠直接一掌拍了出去,這一掌,直接將張凱拍飛重重地摔在了遠處,他隻感覺丹田處傳來劇痛,全身的靈力也正在迅速地潰散。
“不不,我的修為,不要。”
張凱痛苦地嘶嚎著,卻也無濟於事,聶遠的這一掌直接打碎了張凱的丹田,廢掉了他的修為。
雲河快步上前查看張凱的傷勢,心中無比的懊悔,自己就是太縱容這個弟子,否則也不會到今日的地步,但雲河還是不服。
雲河惡狠狠地看向了秦書,他不會去責怪聶遠,他隻會覺得這一切都是秦書的錯,如果不是他重回宗門,又建立了丹門,不與張凱比試,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所以這一切都是秦書的錯。
聶遠冷冷道:“來人將張凱逐出神羽宗,永遠不許他再踏入神羽宗半步。”
“慢著。”
就在這時,雲河突然大喊一聲,起身道:“副宗主,在下有件事情要稟報。”
聶遠眉頭一皺:“你還想說什麼?”
雲河指著秦書道:“我要舉報,秦書是雲靈藥穀宗主的親傳弟子,來我神羽宗必定有所圖謀,還請副宗主能攝其魂魄,查明原因。”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什麼,我沒聽錯吧,秦書竟然是雲靈藥穀宗主的親傳弟子?”
“我聽說雲靈藥穀宗主其十分神秘,從未收徒,沒想到竟然將秦書收入了門下。”
“這也正常啊,秦書這天賦簡直逆天啊,他都打開了雲靈藥穀宗主都打不開的丹域,說是人家親傳弟子也不為過。”
“這麼說來,秦書也是臥底?”
“不會吧,我剛對他有點好感啊,這麼快就完了?”
全場議論聲不絕於耳,司南珈落、淩莫寒、淩莫雙等人全都瞪大了眼珠子,完全不明白這雲河為什麼會這麼說。
這家夥是老糊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