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個哆嗦,也是被嚇得臉色煞白,她咬牙,滿眼求饒:“我錯了,我不該對她動手,我想要一副好的皮囊才對她下手的。”
“是嗎?”
鶴決並不相信她所說,可又問不出太多的話來。
他咬牙:“你最好祈禱她沒事!”
“閣下這般在意她,可她卻早已經嫁作他人婦。”雲蘿趁機說道,“您又不是不知道。”
嘶……
一道光,在雲蘿的脖子上,她被男人死死地攥著,身子離了地,那般痛苦的模樣。
她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少在這裏挑撥。”鶴決一伸手,便將雲蘿囚禁在了陰司殿,“你最好安分守己,不然的話,隻有一個死。”
雲蘿被嚇得渾身顫抖,幸好沒有殺了雲楚越,不過無所謂,她會忍著的。
她一定要殺了那個女人!一定!
鶴決著急忙慌地離開了陰司殿,想著去見雲楚越,可卻在到了門前停了下來,男人猶豫了一番,最終還是沒有敲開那扇門。
對於他而言,解釋從來不是他要做的事情,也不是他處事的風格。
鶴決剛要走,在拐角處便遇見了一個人。
君逾墨剛巧趕回來,便看到一襲白袍的男人。
“等等。”
“?”鶴決壓低眉頭,這個凡人居然能看見他?
男人站在原地,不說話。
“我有話要對你說。”
“唔,你在同本座說話嗎?”鶴決咬牙,“你能看得到我?”
君逾墨沉著一張臉,應允道:“嗯。”
這不是廢話麼,不然他這半天,是在跟誰說話,鶴決很是好奇,可也沒有多說什麼,跟著君逾墨一同走到了盡頭。
他依舊是那般傲氣的模樣。
“說吧,本座的時間不多。”
“放過越越,不管你要什麼,請你放過越越,不然的話。”君逾墨咬牙,直直地盯著麵前的男人。
哪怕知道實力懸殊,他卻有自己的辦法,讓鶴決退縮。
“你在威脅本座?”鶴決這是破天荒驚了,這個凡人還真是,什麼都說得出來,他咬牙,惡狠狠地道,“你沒有資格威脅我,陰司殿的人,不是你能挑釁的。”
“是嗎?”君逾墨勾唇,麵對這張一模一樣的臉,卻沒有半點驚慌,他放輕語調,一字一句,“可我成為一魄,若我死了,你便這輩子也別想恢複冥界至尊之位,我還活在這個世上,你的魂魄共生才會完整,懂嗎?”
鶴決的神色驚愕。
他起手,一道靈氣就落在男人的額間。
他不相信,怎麼會這樣?
他苦苦尋求的一魄,卻是在這個男人身上!
原來這天下,真的沒有無緣無故一模一樣的兩個人,鶴決看著麵前的男人,咯咯咯地笑了,像是受了什麼打擊一樣。
他總想著要陪在雲楚越的跟前,以為是癡心妄想,而今想來,他的一魄早就在了。
“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我麼,你信不信我強行將你熔斷,讓你成為我的一部分,從此再也見不到雲楚越!”男人那般凶狠,盯著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