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這麼厲害?\"
\"賈琪並不厲害,她也有缺點、也有叫我氣昏頭的時候,但我就是想和她在一起,想定下來。\"雷英傑一笑。
\"聽得我起雞皮疙瘩。\"賀偉辰抖抖身子。
\"讓人不爽的就是你這種態度。\"雷英傑眼帶指責。
\"我這種態度哪裏不對了?\"啜了口酒,賀偉辰他注意到四周有不少女人對他投以饑渴的目光,隻是他都沒有興趣,不然,別說一個,同時來三個他都應付得來。
\"你壓根沒想要定下心。\"
\"定下心做什麼?\"
\"組一個家庭、生兒育女。\"
\"英傑,我才三十出頭!\"
\"正是適婚的年紀。\"
\"還早。\"
\"那你打算幾歲有自己的小孩?五十歲?六十歲?\"帶小孩出去被認為是帶孫子。
\"有沒有自己的小孩重要嗎?這世界以後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小孩子被生下來不見得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賀偉辰說得無情。
\"難怪殷媛要和你分手。\"如果自己是女人,也受不了表哥這種論調。
\"她想要我娶她?\"
\"你們的情形問我這外人,那我去問誰?\"
\"可惡!我還是記不起和她之間的事!\"賀偉辰咒罵的輕捶自己的腦袋。
\"這急不得,慢慢來!\"
\"更可惡的是,\"賀偉辰不快的咕噥,\"我還是想要她。\"
雷英傑同情的拍拍他的肩,他一點也不意外,殷媛的魅力連他都難以招架,隻
是他已有賈琪這個奮鬥的目標。
\"但是她居然給我釘子碰,不鳥我。\"
\"果然是殷媛!\"雷英傑佩服的豎起大拇指。\"不過,她都要和你分手了,還鳥你幹麼?\"
\"女人往往是說和做兩回事,我照過鏡子,清楚自己有多少本錢,她憑什麼和我提分手?我是賀偉辰啊!\"他的憤怒不平完全表麵化。
\"表哥,我承認自己有些大男人主義,可是比起你,還真的要自歎不如了。\"雖然太狠,但他不得不明說,\"也許在很多女人眼中,你是塊無價寶,但在殷媛的眼裏,你……\"
\"一文不值?\"
\"每個女人要的東西不一樣,可能是殷媛要的東西,你沒有辦法給。\"雷英傑中肯的道。
\"有什麼東西是我沒有辦法給的?我有的是錢,隻要她說出來。\"賀偉辰很狂妄的說。
\"有很多東西是再多的錢也買不到的。\"雷英傑脫口而出。\"表哥,女人多的是,你就別再去招惹殷媛,把平靜還給人家吧!\"
\"她要平靜,那我呢?\"
\"你要女人還不容易,隨便登高一呼,還怕沒伴。\"
\"我就要她!\"賀偉辰冷硬的打斷他。
\"你非要搞到''雙輸''的地步嗎?\"
\"我就偏要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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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偉辰不是那種隨便說說的男人,隔天,他詢問過梅小鈴後,殷媛的地址、家中電話、手機號碼、生日、血型全都搜集到手,之前他一定常要梅小鈴挑選禮物送給殷媛,他的秘書才會知道得比他還多。
梅小鈴還告訴他,殷媛特別喜歡吃東區一家麵包店的現烤蛋塔,於是他要司機特別繞過去,買了一盒才剛出爐、熱騰騰的蛋塔,然後來到殷媛家的樓下。
打了電話上去,沒有想到她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把電話給掛了。
他把這視為奇恥大辱,居然有女人敢掛他的電話,而且是在他用心去為她買她愛吃的蛋塔之後。
再撥一次……電話沒有人接。
賀偉辰按下車子的車窗,梭巡可以丟棄手中蛋塔的垃圾桶,可偏偏附近─個垃圾桶都沒有,於是他命令司機下車去找,即使要走五條街,也要找到垃圾桶丟棄它。
\"總裁,可以帶回去給辦公室的小姐吃。\"
\"丟掉!\"
司機無奈的下了車。這位殷小姐他也熟,是在總裁生命裏停留最久、份量最重的,他曾數次送總裁到這,然後第二天早上再來接人,但現在總裁似乎再也進不了殷小姐的家門。
殷媛在掛了賀偉辰的電話之後,隨即準備出門,她不想再為他傷神、傷身,她不是那種提得起、放不下的女人,更不會因為和男友分手就得憂鬱症,她好得很。
她會開心的活下去。
看到殷媛走出她所住的公寓,賀偉辰立即下車,他不信她可以躲到哪裏去,逃出他的手掌心。
\"殷媛。\"他直接堵住她的去路。
她停下腳步,一臉的不耐煩,但沒有吭聲。
\"你掛我電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還不夠清楚嗎?\"
\"我不接受!\"
\"那我也沒有辦法。\"
\"殷媛,我不會一而再的忍受你的無理取鬧。\"
\"你不必忍受。\"她看到他的車,隻是不見他的司機,她給了他一個極甜的笑容。\"你隻要把車開走就可以了。\"
\"司機不在。\"賀偉辰亦微笑以對。
\"你不會自己開嗎?\"
\"他去丟東西,一會就會回來。\"
\"那你自己慢慢等。\"她扭頭欲走。
賀偉辰抓住她的手臂,眼睛一瞄,看到她手指上戴著一個很別致的戒指,指攝上還嵌了一個紅色的虎爪墜子,這戒指他沒有一點印象,是他送她的嗎?
\"是我送的?\"他晃了晃她的手臂。
\"很抱歉,不是。\"本來她並不想戴,但是蘇啟倫一再的追問,她隻好戴上,想起碼戴個一陣子。
\"是別的男人送的?\"賀偉辰眯起眼睛問。
\"犯法嗎?\"她甜甜的問他。
\"是誰?\"他表現出十足的獨占欲。
\"你沒有資格管。\"
\"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你的女人!\"殷媛低咆,使勁從他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賀偉辰,我不是任何男人的女人。\"
\"我們上過床,我們……\"他氣極了,自己好像隻有這理由可用。
\"這真的是天大的笑話!\"她氣到頓足。\"你是失去記憶,但你總知道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吧!我們上過床並不代表你擁有我,我得聽你的,更何況那是過去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