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
千葉市。
秋風漸起。
寒冷籠罩了城市。
夜,十點三十五分。
新恒株式會社總裁新恒的家。
客廳裏,坐擁資產達十五個億的新恒,正與妻子無聊地觀看著不知所雲的電視綜藝節目。
這位年僅四十五歲富有的總裁張嘴打著哈欠,心不在蔫地看著電視的屏幕上,腦子卻不知在想什麼。
近來他的眼皮老是跳個不停,也不知道是否預示著不妙?
總而言之,新恒有一種不詳的預感,至於是什麼不詳的預感,他不知道。
就在這個時候,他放在茶幾上的手機令人心驚膽顫地響了起來。
手機的鈴聲以及震動聲,在茶幾麵上的玻璃板讓人討厭地滴答答地響個不停。
新恒的妻子不滿地皺起了眉頭,瞥了新恒一眼,嫌他遲遲不拿起手機接電話,敗了她看綜藝節目的興。
新恒訕訕地拿起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裏麵沒有人說話,卻響起了間隔有規律的三下神秘的敲擊聲。
新恒不禁皺起眉頭,正想罵上一句無聊時,卻突然怔住了!
片刻功夫,他就感到了自己心慌氣喘,腦袋一下子崩裂開來。
他本能地看了一眼妻子,見她依然兩眼盯著電視不肯移開眼睛的樣子,新恒站了起來,走到陽台去,對著手機顫抖著嗓子問:“我想再確認一下!”
電話那頭停頓了一下子之後,重新響起三聲有規律的,但卻能讓新恒感到毛骨悚然的敲擊聲。
“真的是那個暗號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新恒忐忑不安地問。
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了過來:“情況對你很不利呢!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新恒拿著手機的手不覺顫抖起來,他站在陽台裏,一動不動,好半天,他回不過神來。
似乎對電話那頭陰森森的勸說還有些不肯全信的懷疑。
沉吟良久,新恒才問道:“真的非走不可嗎?還有沒有轉彎的餘地?”
電話裏沉寂了一會兒,那個讓人不安的聲音,似乎故意捏住了鼻子,好讓自己的腔調變得無法辯認。
然後,電話裏那個神秘的人才用冷酷無情的語調說:“不僅要立刻走,還要擺脫你家附近的盯梢才能走得掉。在碼頭邊,二哥為你安排好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如此直白的說話,新恒明白,事情已經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了!
他默默地把電話關掉,然後查找自己司機的電話號碼,撥號。“你馬上到我家裏來一趟,有急事。”新恒對司機說。然後,不等司機回答,就把手機關掉。
“馬上換衣服,簡單收拾一下,我們得離開這裏了。”新恒從陽台轉回客廳裏,對妻子驚恐不安地說道。
“不是吧?立刻就要走?”新恒的妻子死死地盯著他問,臉色開始發青起來,那雙長久以來擔憂不斷的眼睛痛苦地瞅著新恒。
“你隻需跟著我就可以了。還有,呆會到車庫後,等司機坐上車後,你就暗中按響我的電話,知道麼?”
新恒的妻子一驚。
雖然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但這些年來,她已經習慣了他的神神秘秘,她因此沒有問他為什麼。
門外,司機開著摩托車進院門了。
幹淨利索地把摩托車架好,打開車庫門,走上轎車去,發動起發動機。
低沉的、有力的引擎聲咆哮起來。
“這車歸你了,算作這幾年你為我開車的獎賞吧。”新恒看著司機利索的樣子,在心裏暗暗地對司機說道。
然後,新恒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妻子。
隻見妻子六神無主的樣子,已經被巨大的緊張感嚇得連氣都不敢喘。
新恒對著妻子打了一個眼色,妻子卻沒有任何反應。
新恒隻好對著她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才往車庫裏走去。
“差點就忘記了。”新恒的妻子醒悟過來道,隨即拿出電話來撥通新恒的手機。
新恒裝作接了一通電話之後,附下頭去對司機說:“你趕緊去我父母家接我媽到愛心醫院去,她心髒病發了。我馬上和醫院院長聯係一下,隨後就到。”
司機“哦”了一聲,倒車出車庫,奔新恒父母家而去。
新恒一把拉起妻子,踮著腳往車庫牆壁靠,好讓轎車倒出車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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