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作為省會城市,街道常年車水馬龍。
繁華的商業區打扮的火辣酷帥的年輕男女勾著手步伐自信得像是在走秀,還不乏有野生攝影師來孵化網紅。
商業區隔壁就是高樓大廈,裏麵多半是寫字樓,穿著襯衫西裝著急忙慌趕路的就是去裏麵上班的社畜。
與這些富麗堂皇的景象一條街開外的巷子裏,傳出擊打肉體沉悶的聲音。
孟浮生剛把一個人打趴下,就被人從背後偷襲,被一腳踹了個趔趄。
他轉頭用拳頭虛晃一招,一腳踢在那人的下體。在哀嚎聲中餘光瞥見一個寸頭瘦的跟根竹竿一樣的男人手中銀光一閃。
刀,孟浮生心想。
竹竿對著他砍過來,被孟浮生躲過去了,他一腳踢飛竹竿的刀,獰笑著問那人:“兄弟這就不地道了吧。”
他隨即抄起地上對方落下的一根棍子狠狠擊在竹竿的頭上。
其他幾個嘍囉看見被大哥二哥都被打趴了,決定一起上,孟浮生被圍毆,多少有點被偷襲到。
打趴最後一個人後,他用著流血的手從兜裏摸出一盒香煙,點上了一根,慢悠悠的抽到最後,把煙頭熄滅在他們頭頭手臂上。
他狠聲道:“我不管你們是誰找來的,記住這頓打,再來一次可不是這種程度的傷了。”
混混已經沒力氣哀嚎,他此刻十分後悔答應這次雇主的差事。
找他們的雇主說要教訓一個人,要他們務必打折孟浮生的一條腿,並且給了他們一筆錢,還特意叮囑他們說孟浮生很能打。
混混們當時還想著他們六個人還搞不贏一個,怕是沒這麼廢物,假如有個記者現在來采訪他們,他們的回答都是:後悔,此刻就是非常的後悔。
孟浮生一邊抽煙一邊往他家走去,心裏已經差不多知道剛才來找他麻煩的人是誰找來的了。
他在一家夜店當打手,昨晚有人來找茬調戲來他們店裏玩的女生,被他看見了,就出手製止,製止一次未果,孟浮生就直接上拳頭了,打得那個人不住求饒。
孟浮生和另一個打手把他給拖出去,用力的丟在了外邊,那男人爬起來趕緊跑,還對孟浮生放狠話說你等著!
他不在意,回到夜店之後那個被騷擾的女生對他道謝,紅著臉要加他微信,孟浮生麵無表情拒絕了。
女生見沒戲也遺憾的走了,她在回家的路上和同伴聊天:“那個小哥真的好帥,長得眉清目秀看起來乖乖巧巧的,打起架來好凶,天啊,戳中我的心巴了,可惜就是太冷了。”
同伴也一臉興奮地附和,抱著臉花癡狀。
孟浮生看著她們安全的走了之後,一個人找了個位置喝酒,調酒師過來跟他說他今天不該打那男人,那男人家裏有點權勢,還很有錢,估計會被找麻煩。孟浮生不甚在意,他冷笑著說:“來唄,正好教教他怎麼做人。”
果真今天剛從學校出來還沒到家就被幾個大漢堵在路上了。
快到家門口了,他還在在拖延著要不要進去,他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不想麵對他媽媽的歇斯底裏,隻是這次他媽說她病了,他還是狠不下心不回來看看。
孟浮生從小和她媽媽住在A市中心最好的小區,這裏寸金寸土,是他那便宜爸買給他媽媽的房子。他是私生子,他媽是他爸養在外麵的小老婆,他知道自己的出生不光彩,厭惡著家庭的一切。可是命運總是不善待他。
他爸家裏有一位正夫人,生了一對龍鳳胎之後身體受損就不能再生了,後來檢查出龍鳳胎中的兒子是個癡傻兒,妻子也因為生了孩子容顏不在。他爸孟開明那個人渣很失望,對妻子子女就冷淡了起來,後麵和他的秘書搞到了一起,那個秘書就是孟浮生的媽媽葉心,有一次沒做措施,葉心懷上了,他沒告訴孟開明,躲了幾個月後挺著肚子敲響了孟開明的家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