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我掩護你,你把刀撿起來。再從旁協助我。”
蒙麵老大就拖著刀,大聲嚎著,快速跑向小溪,齜眼欲裂,一副置人於死地的凶樣。
站在十多米外的小溪看著蒙麵老大向她衝來,反而不急不躁,以靜製動。
蒙麵老大攔腰就是一刀,力大如牛,加上刀也沉得很,一股駭人的刀風向小溪臉上刮來,眼看就要砍到了,但小溪沉著應戰,並不是一躍而起或者向一邊閃去,而是向後彎腰一個鐵板橋,雙手撐著地,那刀不偏不倚地從她的腹部擦過,但不傷分毫,看著這樣的情形不說旁觀者就是蒙麵老大都覺得驚險和絕妙,那想小溪不是單純的躲閃,她輕抬玉腿,一個漂亮的神龍擺尾,應聲蒙麵老大的腰就中了小溪的一腳,旋即向一邊翻了幾個滾頭,但他身手反應也不錯,以刀撐地,並沒有受到什麼重傷。
蒙麵老二見老大拖刀上去掩護了,立即抱頭鼠竄去撿掉在地上的刀,方其時,他離小溪隻有不到三米,見小溪一個神龍擺尾,還以為是衝著他來的,立即舉刀相隔,但看到老大應聲翻到一邊後,他意識到是個機會,毫不猶豫,舉刀給小溪攔腰就是一刀,說時遲那時快,這麼緊湊的節奏小溪根本無法反應得過來,更不用說躲閃和還擊,那情景連站在一邊心裏默默為小溪鼓勁的隋峰都感到危險極了,他喊了一聲小心,就掩麵都不敢再看下去了。
但小溪並沒有絲毫的慌亂,沉著應戰,以刀為軸心就是一個翻,貼著刀鋒一下子向後翻到了三四米。蒙麵老二反而有點反應不過來,本來以為這刀已經十成把握把小溪給一分為二的,誰知道居然給一招驚險的空翻給化解了,而且那動作如果給不知情的人士看了還以為他們在玩雜耍呢。
隋峰並沒有聽到小溪叫聲,還以為小溪連聲都發不出了,一睜開眼,看到小溪居然安然無恙地站在旁邊,而且樣子拉風極了。隋峰不禁暗暗地叫險。隋峰突然想起受重傷的伯伯還躺在一邊血流個不停呢,把身上的上衣給脫了下來,走過去,按住伯伯的傷口,總算血停了點,沒有再流下來,但看樣子伯伯這樣的重傷如果不上醫院,怕是再支持不了多久了。
“小溪,快把那兩個二打六(小角色的意思)給解決了。伯伯快不行了。”隋峰衝著小溪大聲喊著。隋峰見小溪這麼遊刃有餘,肯定還沒有出盡全力。
小溪和兩個蒙麵漢聽到隋峰大叫都朝他看過去。蒙麵老二聽到隋峰居然這麼稱呼他們更加憤怒了,剛才你小子三番四次偷襲我們還這麼羞辱我們,看來不給點顏色你們看看不行了。蒙麵老二瘋了似的提刀衝了上去,對著小溪就是一頓亂砍,而蒙麵老大也趕緊上前去協助老二。小溪聽到隋峰已經發號施令了,不敢再拖延,閃過蒙麵老二的一刀,立即從袖裏掏出一把繡花針,對著兩個蒙麵漢撒了過去。
蒙麵漢看到小溪一把繡花針撒過來,就猜到針上肯定有毒,忙躲閃,但那把繡花針向著他們的各個方麵襲來,他們根本躲閃不開。每人身上至少都中了幾枚。他們心裏暗叫不好。果然不到幾秒鍾,他們就感覺頭暈目眩,全身乏力,根本使不出任何力來。
“毒婦,你給我們施了什麼毒針?”蒙麵老大以刀撐地大聲喝道。
“嗬嗬,是不是感覺全身沒有力了,想打我打不了啦。那就對了。藥效還不錯吧。”小溪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在他們哥倆看來就像是世界末日的海嘯聲。
“噗。”蒙麵漢都不約而同地口吐一口黑血,幾乎要倒地。
“這是解藥。今天就要饒過你們的狗命。還不快滾,等著本姑娘用你們的刀手刃你們麼?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