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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如果是人，那麼看著人類被這妖魔鬼怪殺戮，如果自己是妖……
陳小四長出了口氣，走到胡同口外，再回頭，這胡同內還是漆黑的一片，外界根本看不到裏麵的殘忍一幕，也聽不見這裏麵發出是任何的聲響。
亦然被冷雪和霜月使了障眼法，尋常人根本看不透這層境界。或者說是簡單的小結界。
這結界也是被妖氣遮擋……
這時，一個小子走過來，像找地方撒尿，但走到胡同口再往裏走卻繞了一圈又出來了，這小子不信的再繞一圈又原地出來，他自己摸著腦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其實這便是最常見的鬼打牆了。
隻是霜月可不是尋常的鬼了，不禁不是鬼，亦然是妖了。
妖自然比鬼的修為要高得多一些，製作出來的鬼打牆更為精湛了。那小子感覺已經迷迷糊糊的，轉了半天也像是轉不出去似的。
陳小四靈珠抬頭，看了看正兀自玩的歡樂的霜月，靈珠搖頭。
霜月會意，不禁鬆開了小型結界，那小子像是看到了出路，轉了出去，不過眼睛去看著陰森森的胡同口不再趕往前寸進一步了。
裏麵的冷雪還在廝殺的正嗨著。
而霜月察言觀色，發現陳小四麵色不對，也不跟冷雪一起嗨了，小妞兒忙湊近過來問道：“妖王大人，你是怎麼了？”
“呃，沒事。”
見陳小四麵色有些不正常的樣子，霜月狹長美目靈珠轉動道。
“妖王大人您是不是看這些人被殺有些……有些不願意了？”
陳小四淡淡一笑，聰明人往往不用多說什麼的。
霜月又道：“妖王大人，其實誰殺都是一樣殺的，你看，咱們聯手殺死很多鬼，很多妖，如果說同類，他們也和我與冷雪還是同類了，如果說是人的話，那麼你我還有冷雪以前都是人……”
“呷？我還是人好吧！”陳小四咧了咧嘴。
霜月靈珠搖頭道：“妖王大人，您現在以為自己還是人嗎？你現在已經體內有了妖丹，還有鬼丹，而且你的妖丹和鬼丹還在不斷的進行壯大，你已經大半不是人了……”
“我呷？”陳小四感覺這次玩笑可開大了。
而霜月大眼睛中帶著無限的堅定，看著陳小四靈珠搖頭道：“妖王大人，其實做什麼都是一樣的，無論做鬼、做人、作妖的，隻要還活著，隻要活著還是那樣的開開心心的不就是很好麼？為什麼非要做人呢？如果做人開心也可以，但是很多人……或者說現在九層以上的人，做人都是不開心的，無論他是貧民百姓，還是達官貴人，還是富賈的商人，他們的臉上的笑容總是很少的，即使是笑容，那麼也是強顏歡笑的，既然做人那麼不開心，而隻要活著就好，為嘛做鬼做妖就被排斥哪……”
陳小四撓撓頭，覺得霜月的話雖然說得有道理，但是……
“霜月，可能我以前就是做人的緣故吧，所以一時間難以接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