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給了他一個大白眼,咬了咬牙說:“行,不過你得負責。”
“負責?當然負責了。”陳小四心想:“我這醫術肯定能把你的傷口完全的愈合,而且絲毫的不留下疤痕,負責就負責唄,沒啥的了。”
聽到陳小四說出負責兩個字後,蕭雅慢慢的把被子拿開,臉紅的要命,想說不用貼了。
不過趕緊胸前粘了一下,見是陳小四先給她貼上了,陳小四以為蕭雅受傷,手上不方便,看見露點了,雖然想多看一會兒,但還是很雷鋒的給貼上了。
貼上的時候,還感受到了那種彈跳,渾身一蕩。
蕭雅無語了,這個壞蛋,真是……讓人發恨。
貼好之後,給蕭雅後背墊的軟綿綿的,隨後開始了施針,蕭雅前麵的傷口比起後麵的還要大,畢竟遇見襲擊的時候,主要攻擊是前麵。
平時就看見蕭雅這緊繃在緊身衣裏麵的兩團了,現在切實的真是的感受,施針,還有利用真氣進行推送真氣按摩,陳小四渾身都冒汗了。
蕭雅也冒汗,忽的,她鮮嫩的手一把抓住陳小四的胳膊,隨後慢慢把大眼睛合上。
那意思,明顯是忍不住了,她的呼吸已經急促並且有些粗狂,已經有一副請君品嚐的意思了。
陳小四擦了擦額頭的汗,還是艱難的忍耐住了。
好不容易把前麵的傷處理好,包紮好,陳小四又處理她彈性的大腿內側。
因為傷口的原因,得脫掉最後一片布料。
蕭雅眼睛緊緊閉合著,已經把自己完全的交了出去,陳小四處理好之後,給她蓋好薄被子。
想要下床離開,他身上已經滾燙了。
不過剛要走,蕭雅一把抓住他胳膊,閉著眼睛說:“我……我好冷……你別走……”
陳小四把了把她的脈搏,發現這是高燒的跡象,吃藥也慢,點滴也慢的,手術縫合後產生體內高燒也很正常。
而且這個時候也是最為虛弱,最需要人照顧的時候了。
況且她還是個女孩兒,不禁點頭道:“那好,我留下來陪你。”
“我真的好冷。”蕭雅紅著臉說,而她的額頭已經很燙了,陳小四讓她稍等,給她少了點水,讓她服了兩片感冒藥,又燒熱了酒精,在她身上搓了搓,這是一種老辦法,也是土辦法,為了消毒,更為了更好的退燒。
接著又用針灸刺入穴位進行退燒,不過病去如抽絲,即使陳小四的療法再多,再有效,退燒也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
蕭雅還是渾身冷的直打顫,陳小四給她蓋好了被子,不禁隔著被子抱住了她。
蕭雅是身體豐盈,由於是個女爺們,經常運動啥的,身體的彈性不是一般的好,隻是現在發高燒了,極度的虛弱了起來,陳小四抱著她越緊,她也越是有安全感,從而也感覺體內熱乎了不少。
夏天的,發燒還是極為的陰冷,是那種從裏往外的冷。
而陳小四也知道,最好的辦法,就是用人的體溫去溫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