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趕飛機走了。
鄭老頭子卻歎息了一聲,褶皺的老臉上顯出一絲的疲倦和依戀。
“走吧,走吧,孩子大了,翅膀成了,總是要飛來飛去了。”
……
到了紅城,隨後開車回到杏花村。
幾千裏,一折騰半天時間就回來了,兩人直接到了天外天,一路上,看見很多遊客拍照。
還有許多村民砸著嘴,眼巴巴的看著。
隻見陳小四的玉米已經茁壯的漲到了三米高,根係粗壯至極,而苞米棒子漲到了五十公分,甚至有的達到了六十公分,但還像是要繼續生長的勢頭。
剛到八月份,這苞米還能生長一段時間,不禁看著附近的村民一個個都眼紅耳熱起來了。
眾人議論紛紛:“見過大苞米棒子,偶爾也能出個四五十公分的,但那也是一片地能出幾個長得好的就不錯了……”
就像全國這麼多人,長姚明那麼高的十分十分罕見,一個道理,但陳小四這片地都長這麼長的苞米棒子,已經引起轟動了。
不過苞米地四周都讓保安用鐵絲網給罩了起來,並且日夜都有保安巡邏。
就防止這東西外泄了。
很多老百姓都商量,要不要管小四要點這樣的苞米當成種子,來年肯定能發達了。
陳小四啞然失笑,這玩意兒是用靈水戒裏麵的靈水灌溉的,苞米種子是長不出這樣效果來的。
在車裏,陳小四淡淡笑道:“爽姐,我沒有騙你吧,是不是給你五十公分的苞米棒子了?”
鄭爽笑靨紅潤的,嗯了一聲,臻首輕輕靠在陳小四肩膀上。
陳小四微微一哆嗦,鄭爽柔媚眼眸眨了眨輕聲說:“看你嚇的這個樣子,你放心好了,沒人的時候我靠一會兒,有人的時候我不會的。”
“呼呼……我不是……不是這個意思。”陳小四訕訕笑了下。
鄭爽認真道:“小四,我答應過你,你的肩膀,我隻借來靠靠,並不是屬於我。”
鄭爽說這句話的時候微微帶著一絲傷感的意味,她心裏知道陳小四應該是喜歡夏冰,或者錢紅杏,所以她隻是說借,而且她特立獨行,也不想像尋常人那樣到了歲數就結婚,就生孩子。
為什麼到了歲數非要結婚?非必須要生孩子?就不能不接受這樣枷鎖套路的安排麼?就不能自己有自己的規矩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麼?
自己自由自在,不受約束,隻要不妨礙、不傷害別人,做什麼不都可以麼。鄭爽覺得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自由,生不生孩子,結不結婚,動不動就跟國情扯到一起,那真沒意思。
這輛奔馳車沒有防護膜,鄭爽隻是微微靠了一下就分開了。
老百姓的唾沫淹死人,這國人是八卦的國度,尤其在農村,傳這種閑話的速度比病毒還要快,杏花村被陳小四弄的還算好一些,反正他天天領著一群女孩兒起來跑步,村裏人看著看著就習慣了,也就不去說那些事兒了。
下了車,有眼尖的記者第一時間的跑了上來。
陳小四回頭,就見一個大胡子扛著攝像機,而一個長腿的記者嗖嗖的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