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陳小四撓撓頭，感覺有點意思。
兩人坐下了，鄭天霸搖了搖鈴，一個中年男人不苟言笑的走了過來。
“老規矩……”鄭天霸擺了擺手。
中年男人還是不苟言笑，點了點頭離去。
不多時，中年男人手裏端著托盤過來，調味的各種顏色的調料，隨後刨膛的半尺多長的幾條魚放在了跟前。
陳小四咂咂嘴：“這……啥魚啊？”他沒見過的。
“別管啥了，好吃就行了，哈哈哈……就比如……”鄭天霸咋咋小眼睛說：“就比如好看的女人，喜歡就搞，別管她是不是富家女，或者有啥背景，隻要漂亮就行了，管那麼多，這輩子還有意思麼？”
“我倒……”陳小四無語了，這個老色頭子，以前肯定也是個花花公子了，這麼大歲數了，還是為老不尊了。
“老爺子，你是自在人，來，我敬你……”陳小四端起酒壺，給鄭天霸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鄭天霸咋嘛小眼睛，嘿嘿嘿笑著：“行，走一個你行嗎？”
“嗬嗬……”陳小四隻是笑了笑，南城的酒很淡，或者說著不是酒，更像是水了，幾乎是沒什麼度數的，喝了跟沒喝一樣。
一仰脖子，陳小四把酒幹了，但酒水倒了喉嚨處，亦是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燒灼一般的疼痛感。
“咳咳……”陳小四皺起眉頭，把酒吞了下去，隨即真氣運轉，解著酒精。
“哈哈哈……”鄭天霸也是一飲而盡，隻是他比陳小四好的多，麵色如常。
“來，吃菜……”小老頭兒說著，挑起一隻烤了一半的魚，把烤熟的一半筷子一挑，一整片魚肉挑了下來，小老頭兒又放在碟子裏沾染點醬油，隨後放進嘴裏咋咋的吃著，品著，讚歎道：“好啊，真不錯……”
陳小四也挑起了一半烤好的，吃進嘴裏不禁也是魚香四溢，還有那種剛剛打撈上來的難以名狀的魚鮮味道……
這魚的鮮，在這酒水烈，火辣辣的感覺讓陳小四後背升騰一股細汗，精神不禁一爽。
忍不住讚歎一聲：“好……”
“老爺子，這酒是什麼？怎麼這麼烈？”
“嗬嗬……不是什麼好酒，也不貴。”鄭天霸又吃了一口鮮魚道：“是這家家傳釀製的燒刀子……老頭子我喝不慣那些沒勁兒的洋酒，也喝不慣南城的娘們酒，吃飯喝酒就來這，怎麼樣小子，如何啊？”
“好，真是好地方。”陳小四由衷讚歎。
“哈哈！你對我的脾氣。”
一口魚肉，一口燒刀子酒，火炭發出吱吱吱的烘烤肉質的聲音，魚的肥油煎熬著豐潤的魚肉，香味撲鼻，芳香四溢。
不知不覺，陳小四亦然喝了不少，雖然解酒，但這燒刀子度數高，解酒也沒有這麼快。
並且喝酒本能的讓人興奮，人與人的關係拉近，氣氛也甚是融洽。
陳小四不禁借著酒勁問：“老爺子，你怎麼就知道我跟鄭爽，沒……沒那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