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爛西瓜對我再好,那是她的事兒,她就是跳樓自殺,我也不可能跟她過日子,就像我對張阿鳳多麼好,那也是我自己個的事兒,人家喜歡不喜歡我,那是人家的事兒……唉……這大概就是……強扭的瓜不甜吧……”
“劉村長,沒事的。”陳小四又道:“遁並不一定是壞事,張姐要不走,留在你身邊也不算好事,卦象上雲:少夫老妻,再不老夫少妻都不會吉祥……當然,這是卦象說言,這樣是違反天象,逆天行事,即使好,也是表麵的好,不會太長久……當然,也有長久的,因為卦象也是變化的……所以人,還需要自己努力才行。”
劉福貴道:“對,靠自己努力,京東要他媽的是我的,我他媽的要是劉強東,張阿鳳她敢走一步?”
“嗬嗬嗬……”陳小四拍了拍他肩膀:“劉村長,這隻是算卦而已,張姐不一定走的,你看你,嗬嗬,你就當這是娛樂好了。”
“不!小四,我信你,我信命,你給別人算都算對了,現在趙小摳都老佩服你了,我也佩服,小四,沒關係,其實,你不算這個卦,我也明白的,哪有媳婦不跟自己男人在一張床上睡的道理啊,她還是嫌棄我啊,比她歲數大,人家還是有美好未來的,而我……已經沒啥未來了。”
“劉村長,話不能這麼說,你要自信啊,自信會成就未來的。”
劉福貴擦了擦眼睛:“沒事,我已經走出去了,把這件事忘了,來,咱們喝酒。”
過了幾分鍾,劉福貴悲從心來,又問:“小四,你能算出她啥時候走麼?”
陳小四歎了口氣,他是能算出來的,如果用孔明馬前課推算,是可以推算出時辰的。
但是人家已經下定決心走了,你推算出來又有什麼用了。
還能用繩子把人家捆住麼?那樣有意思麼?
“劉村長,心已經走了,其餘的都不重要了。”
“唉……我知道了。”劉福貴又喝了口酒。
“劉村長,遁卦,是她可以走,你也可以走,走,並不代表不好,可能是寓意吉祥,人挪活,數挪死,與其這樣老樹等著枯萎,還不如重新栽植一顆新樹,讓大樹繁茂起來,可以遮陰,可以開枝散葉……”
劉福貴點點頭:“小四,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還沒有後,沒有兒子對不對?是了,多謝小四……來,我敬你。”
酒喝了不少。
陳小四倒是沒事兒,劉福貴多了,但是他多了,卻還是很清醒的。
他嗬嗬嗬笑著,上了司機的位置。
陳小四搖搖頭,把劉福貴換到了副駕駛。
劉福貴醉醺醺的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還嗬嗬的笑:“小四,回去我就跟張阿鳳直接說,她是自由的,不用偷偷摸摸的走,可以直接走的……”
陳小四隻是搖頭歎息,不想說什麼了,現在,說什麼都是沒用無力的。
陳小四酒精已經逼出去了,當然,鄉鎮這裏是沒交警的,即使有,也測試不出什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