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殺人啦……”趙小摳嚎叫了一聲,手背一點點的被紮進去。
“行了行了。”陳小四做完了試敏,開始拿藥針給他打點滴。
趙小摳呲牙咧嘴的。
陳小四倒是嗬嗬笑了:“趙大叔啊,你沒打過針啊?”
“我……打過,但平常都開兩片止疼片啥的吃。”趙小摳歪了歪嘴,看了看注射液。
陳小四點點頭,隨後開始拿出銀針。
“你……你這是幹啥?”趙小摳又有些慌了。
“針灸啊。”陳小四咳咳道:“待會打完吊瓶就給你針灸,對了,打針了,最好別喝酒了,下午就別喝了,你這吊瓶啊,是上午一個,下午一個,晚上再一個……”
“啥?”趙小摳咧嘴道:“你這還帶一天三頓的啊?”
“那可不?”陳小四嗬嗬笑道:“有病啊,不能拖著,就得抓緊時間看,不然越拖著就越嚴重。”
“我……我沒病。”趙小摳叨咕了一句。
“你說什麼?”陳小四嗬嗬笑了笑。
趙小摳咬了咬牙:“我說……我說我的病一陣一陣的,這陣子好了,可能一會兒就犯病。”
“哦,原來如此啊,那就更應該好好的治療觀察了。”陳小四笑著,而給他打的吊瓶裏麵也沒什麼藥,就是葡萄糖亂糟糟的。
打的也不多,隨後陳小四開始給他紮針。
趙小摳疼的呲牙咧嘴的,看和好幾寸長的銀針就一陣陣的發暈,哎呦喲,哎呀呀的叫喚不停。
一連二十多枚銀針都刺中趙小摳麵部,手部,腿部,趙小摳半躺在炕頭,感覺做一個表情都費勁,都疼的慌。
這時,劉萍電話響了,是村長劉福貴打來的。
“劉萍,如何了?”劉福貴有些緊張問,他也怕陳小四年紀輕輕的出事。
“嗬嗬,你來看看就知道了。”劉萍看著此時趙小摳的表情都想笑,心想這趙小摳就想訛人,就想占點小便宜,這次可算遭到報應了。
劉福貴要去張麵團家,邀崔大牛一起去,崔大牛開始說不去,郭支書樂嗬嗬的也站起來說:“大牛啊,走吧,畢竟都是一個村的,你不去也不好,體現不出咱們村幹部的大量,一個大男人的,別心眼那麼小,再說了,以後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崔大牛這時猶豫了一下。
劉福貴又湊近跟前說:“老崔啊,小四幫你報仇哪,趕緊去看看吧。”
這麼一說,崔大牛立即來了精神,屁顛屁顛的走在前頭了。
一行人到了地兒,見到趙小摳幾十枚銀針紮著他,差點笑出了聲。
崔大牛想說什麼,但還是忍住了,他想說該啊,讓你訛人!
郭支書和劉福貴都說了幾句場麵話,隨後告辭了,崔大牛也跟著出了門,說先回家換衣服取套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