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強唉了一聲,以前就聽到村裏人在外麵打工要不出錢來,也有挨揍的,但都是聽說,今天沒想到就發生在自己身邊了。
第二天一早,野狼就給陳小四打來電話。昨天陳小四離開時給他留的號碼。
陳小四昨天在旅館睡的,早上起得很早,在外麵吃了早餐,回來正在做俯臥撐。
他準備做到一千個就去醫院看看。
做到五百多個時候,野狼電話來的。
陳小四抓過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
“野狼麼?”
“呼……小四對吧,啥時候來醫院一趟,我帶著錢馬上就到醫院了。”
“行,我現在就去。”陳小四放下電話,收拾了一下,出了旅館,開著麵包車朝第四醫院而去。
而一大早的,範師傅出去買早餐,剛走進醫院大廳,就看見一夥黑衣人,在醫院門診部像是在谘詢著什麼。
他仔細一看,一下子慌了,油條跟豆漿差點灑了一地。
那正是野狼,帶著一夥七八個手下小弟。
範師傅忙慌慌張張的跑到病房,看見董強,見他還在眯縫著睡覺。
忙把他晃醒了。
“範師傅,你幹啥?一大早上的。”董強揉了揉眼睛,跟著打了個哈欠。
“董強,別睡了,出事了!”範師傅又推慫他幾下。
董強麻子臉一黑道:“老範頭,你有病咋的?推啥推?能出啥事兒?天塌下來了還是咋的?”
“天沒塌下來,是野狼帶著一夥人來了。”範師傅急道。
“我滴媽啊……”董強差點一咕嚕從床上翻下來。
著急忙慌的下地抓起一隻板凳:“哪呢?在哪呢?野狼在哪呢?”
“董強,你幹啥?”範師傅咧咧嘴,看了看病床上的劉偉說:“咱這裏有病人,他不能亂來,不行咱現在報警。”
正說著話,門被推開了。
兩個剃著平頭的小子一前一後氣勢洶洶的走進門,兩人左右閃開,野狼一雙狼眼四外掃著,邁步走了進來。
身後還跟著四個跟班,但病房狹窄,有兩個亦然站到了外麵。
“啥意思?”野狼看著董強拎起來的凳子。
“放下!”野狼跟前的一個小弟喝了一聲。
“當啷。”董強把凳子放下了,然後推了過去,咧咧嘴:“狼哥,我……我是那個看你進來了,給你搬把椅子坐。”
範師傅哼了聲,又低頭歎了口氣。
“不坐了。”野狼臉沉著,在劉偉跟前轉了轉,劉偉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此時還在昏迷。
野狼轉了兩圈,這時,走廊的小弟趴門說了一聲:“狼哥,陳小四來了。”
“嗯。”野狼應了一聲,擺擺手。
屋內的小弟散開。
陳小四走到門口,看了看這些人,輕哼一聲走進病房。
看了看野狼問:“野狼,幾個意思?”陳小四掃了掃這些人,拳頭捏緊了又緩緩鬆開,這畢竟是在病房。
野狼一張狼臉趁著,嘴角抽動一下,低聲平靜說:“啥意思你還不明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