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陳小四笑了笑。
虎哥楞道:“你笑什麼?”
陳小四說道:“老虎,你平時不挺牛的麼?這回是怎麼了?你一隻老虎,竟然連狼都怕了,這不白混了麼?”
“嘖……”虎哥咂咂嘴,拉長了臉說:“小四,混得跟分誰啊?跟別人能打,跟野狼沒法打,他身後靠山是彪哥……那是正牌道上的人物,在紅城也有一號,我就算吃點虧得了。”
“我明白了。”陳小四點頭說:“你的意思,你這隻老虎也隻是一隻紙老虎罷了,平時也就欺負的小老百姓,打一些地方上的小混混,真遇到牛的,你這隻老虎就成了耗子,對不對?”
“我說陳小四,你……沒你這樣說話的,就比如你現在是個副村長,那馬鎮長,馬戈筆貪汙受賄,亂搞男女關係,你能管嗎?你要是真牛,你就把馬鎮長給搬倒,你把馬戈筆扳倒了,我吳揚豁出這條命了,這找野狼幹一架,把這個麵子給找回來,咋樣?”
“馬戈筆?”陳小四嘀咕了一句:“他要真有這樣的情況,我要是掌握了證據,我會檢舉他的,一切都得按步驟來,你懷疑你被打這件事是誰作梗?”
“還能有誰?”虎哥撇撇嘴道:“肯定是六副鎮長的小舅子陳軍那孫子,彪哥去年在杏花鄉準備興建一個雜糧雜豆收購中心,收購之後往外出口,跟當時杏花鄉的劉鄉長吃過幾次飯,有了幾次交集,這回肯定是陳軍找他姐夫,他姐夫給彪哥傳的話。這回算我倒黴……”
“算了。”陳小四淡淡道:“這次我欠你個人情,不是因為我管我們村崔大牛的事兒,你也不能挨揍,我還你個人情。”
“嗯?啥意思?”虎哥目光定定問。
“啥意思你就別問了。”陳小四拍了拍他肩膀,往外走了。
吳揚心裏琢磨:這陳小四會不會找野狼替自己報仇?想了想,他覺得不可能,陳小四才多大,再說自己被打不還手的原因也是打不過野狼,幹脆挨幾下算了,要是還手可能被打的更狠了。
陳小四走出門,想了想,開著車奔紅城去了。
老虎算間接因為他被揍的,陳小四覺得自己有點責任,再說這點破事,至於把人打成那樣麼?找這個野狼說道說道。
……
到了紅城,華聯商廈。
陳小四把麵包車停好,就聽見半空中有人喊自己。
稍微抬頭,陳小四見幾個玄空的人在擦玻璃。
上麵係著一條繩子,繩子上拴著一塊木板,人就坐在木板上,像是蕩秋千似的,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手裏拿著擦玻璃的刷子,旁邊係著存著水的塑料桶。
而風一吹,這木板橫著飛出十多米,人就在上麵飄啊飄的,沒有任何的安全措施,而飄到玻璃跟前,就手拿大刷子刷一下,這就是借著貫力,加上玩命在賺錢了。
陳小四看過去,有四個人在擦玻璃,或者說是在刷玻璃,而裏麵就有劉偉和董強。
兩人在半空中還嘻嘻笑著,露著一口小白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