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軍?”陳小四愣了愣問:“他……他跟崔大牛根本沒啥瓜葛啊?為啥要打他?有過節?”
吳揚撇撇嘴:“糙!都是一點芝麻綠豆的小事兒,這陳軍也是十足的小人,要不是仗著他姐夫是副鎮長,我也不鳥他……”
“什麼小事兒?”陳小四問。
吳揚吐出口氣,有點了一根煙說:“就是你們上次吃飯,崔大牛灌他姐夫酒了,又什麼他講語文課,崔大牛在底下笑了,糙!這點破事,也至於找人打架,真不是男人。”
“那你還幫他?”陳小四問了句,也覺得這個陳軍太小心眼了,這算事兒麼?再說是你陳軍不夠資格,講課磕磕巴巴的,連說話都說不利索,還不如崔大牛講的那。
再說了,就算崔大牛不笑,你也講不下去,你那肚子裏根本就沒墨水……
“唉,不應為他是劉副鄉長的小舅子麼,要沒有這層關係我幫他?不過……小四,這件事我給你麵子,算過去了,我就跟陳軍說這事兒我管不了。”
\"行,夠意思,我欠你一個人情。\"陳小四笑了笑,拍了拍吳揚肩膀。
“靠!別整沒用的,大家都是哥們兄弟,犯不上因個陳軍翻臉,對了小四,既然碰見了,一起到杏花村飯店喝兩杯去?”
“不了。”陳小四搖頭道:“我得趕緊去一趟紅城,有點……有點急事兒。”陳小四想給潘小娥買體型褲……呃,那種瑜伽的褲子,還真是有點著急,從這裏去紅城也挺遠的,不早點走的話趕上中午回來,人家媽就回來了。
一看你給人家姑娘買的啥褲子啊?跟透明似的,能樂意麼,這要是市裏人就沒啥了,市裏人穿的越來越少,前麵露肚臍,後麵一彎腰露半個屁股,杏花村屬於大農村了,這些事兒根本看不慣。
再說,他除了給潘小娥買體型褲鍛煉身體練習瑜伽,還有給錢紅杏買兩件衣裳,還有鞋啥的了。
回來好多天了,總是把紅杏姐忘了,陳小四心裏多少也有些不太得勁兒。
“靠,小四啊,你是不是當了副村長了,就忘了兄弟了?”吳揚撇了撇嘴。
“不是那個意思,這樣吧,等我把最近的事兒忙利索了,我請你,咋樣?”陳小四說著又拍了拍吳揚肩膀,他長得瘦,但肌肉還是有的,一拍肩膀硬邦邦的。
“妥了,那下次見麵咱兄弟得好好喝喝,你就別再推了。”
“一定一定。”陳小四轉身開著麵包車去紅城了。
吳揚過了會兒,陳軍便給他打來電話。
陳軍也在鄉裏,沒走多遠,在鄉裏新開的一家食雜店轉悠,那食雜店裏的姑娘長得挺好看的,這小子不禁多看了幾眼,隨後又在鄉裏的破台球案子懟了兩杆子,感覺老虎應該把這件事兒辦的差不多了,就掏出電話打了。
“老虎,咋樣了?把那崔大牛收拾啥犢子樣了?到時候咱喝酒。”陳軍手杵著台球杆子,眼睛往四處瞄著大道上路過的行人,觀察有沒有好看的姑娘。
“陳少,不好意思,人我沒打,這件事你找別人吧,我不成。”
“嗯?”陳軍臉唰的落下來了:“老虎你啥意思?早上答應好好的,咋這會兒就變卦了?你也不是剛出來混的,懂不懂規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