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早說,害我丟人。”彬發了個翻白眼的表情,還是有些不服氣。
“遊戲而已,何必當真?大家在一起開心不就好了?”紀安年覺得好笑,她安慰開導那個彬。
“怪不得你讓我喜歡。果然是善解人意哪。”彬甜言密語的功夫不賴,又開始油嘴滑舌。
“你就是說得比唱得好聽,安年也不會喜歡的。”趙煜打擊他。她就是看不習慣男生這樣子隻說些華而不實的語言。
仿佛她們女生天生就喜歡聽這些東西一樣,其實嘛,做人還是實在點好。
就在這時,杜曲林來了。站在樹上開始送花。
紀安年有些不滿,“老爸,你太偏心了,送給自個兒老婆那麼多,我才隻有幾朵。”
“嘿,這就是老婆和女兒的分別。”杜曲林嘿嘿一笑。
“快點叫我娘。”趙煜又開始開紀安年的玩笑。
“下輩子也不可能。我娘隻有何思瑤一人。”紀安年不服氣,“況且還是我小男號的娘,我這個大號是死活不會認娘的。”
“把你那小男號拿出來見見太陽啊。再不出來就發黴了。”杜曲林提議。
“唔,也是。”紀安年說,“等下我,我雙開。”
她停下了蹦噠,然後打開了另外一個盤裏麵的遊戲登陸界麵。
紀安年的小號叫做瀾憶逝。尋到紀安年的坐標,然後跟蹤進房。
趙煜把房名改成了聘妻。
紀安年有些糾結的問她,“誰聘妻?”
“這裏你老爸和我都結婚了,肯定是給你小號聘妻。”趙煜說得煞有介事,理所當然。
“不是吧,趙煜你讓我欺騙純情小姑娘的心?”紀安年有些鬱悶。“回頭人家小姑娘發現我是個女的,找我算賬怎麼辦?”
“哈哈,那就是你的事兒了。”趙煜說著,又發了個喇叭,“帥哥聘妻。漂亮的姑娘速度跟蹤。”
這個遊戲永遠如此,男少女多。所以幾分鍾工夫,房間就滿了,全是姑娘。樹上也站的都是。
趙煜犯了愁,“這麼多姑娘,會挑花眼睛的哎。”
“去你的吧,你天天沒事兒淨給我找事兒幹。”紀安年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大家好,我是一個女生。我這個號是我小號,沒事兒搞著玩的,本人不聘妻。各自散了吧。”紀安年快速的打了這兩行字。
“切,原來是騙子啊。”
“人妖號。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