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靠的是實力
上回說到李白打擂戰勝了晉三卑安,贏得了眾人的一片喝彩。當時他的博客迅速竄紅,當日點擊量達到100萬,“白絲”馬上升至7位數。
是夜,樓蘭國街頭燈火通明,煙花四射,寶馬香車,遊人如織,那真是東風夜放花千樹,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李白成為了樓蘭國人人盡知的明星大腕。他被請進了王宮,設下國宴,為其接風洗塵。烏塗爾國王走下丹墀,親手攙扶李白落座,王妃香妙兒玉手把盞,斟滿醇美甘甜的葡萄酒,風姿綽約的藝妓婀娜起舞,熱瓦普彈奏出動人的旋律。一陣豪飲後,李白醉意朦朧。“我要賦詩,我要賦詩。”他喃喃自語。仆人馬上拿來紙筆,伏地伺候。李白用佉(音區)盧文和漢語對照,刷刷點點,寫下了千古名篇,須臾而就,宛若天成,被樓蘭國當即收於國家博物館珍藏。佉盧文,樓蘭國的國語,屬吐火羅語,是原始印歐語言的獨立語種。詩曰——
蘭陵美酒鬱金香,
玉碗盛來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
不知何處是他鄉。
翌日,紅日高照。李白醒來,王妃香妙兒馬上為之更衣,烏塗爾為之穿靴。國王、皇帝同為一人穿靴脫靴(唐明皇為李白脫靴,此事盡人皆知),千古以來,隻此李白一人,再無來者。然後,烏塗爾上殿早朝,拜李白為樓蘭國總攝政,兵馬大元帥,並允騎馬過宮廷,佩劍入殿堂,見王免躬身。權威尊崇,榮耀至極。
這下可把乞裏八花氣得胡子撅得老高,金魚眼睛差點鼓掉地上。他找來國高赤、安地努幾等人,在暗室密謀,製定出一個一石二鳥的毒辣計劃。
這個計劃被稱為一文一武。咱們先講武。
這天清晨,樓蘭國都城的大門剛剛打開,就來了兩個騎馬的人,看穿衣打扮,好像是去遠處經商的。二人到城門口,翻身下馬,拿出通關文書。守城士兵看了看,一揮手,兩人翻身上馬,用皮鞭照馬的臀部使勁一抽,雙腿一夾,絕塵而去。這兩個人就是乞裏八花派出去送信的。送給誰啊?柔然大單於。他要單於發兵攻打樓蘭國,借刀殺人,除去李白,整好嘍,滅了烏塗爾,興許王位就是他的了。想到這裏,一個迷人的身影浮現在乞裏八花的眼前。香妙兒王妃,啊,瀑布般的長發,湖水般湛藍清澈的眼睛,馬奶葡萄般細膩的臉蛋,胡柳般柔軟的腰肢,可人的尤物,乞裏八花似乎感到他已摟住了王妃,聞到了香妙兒身上那淡淡的體香。一會兒,烏塗爾那高大神聖威嚴的寶座和那金光閃閃的權杖也在他眼前亂晃。乞裏八花在心裏歇斯底裏的狂叫,啊,這些,所有這些都是在熊熊烈火上烤出來滴著油的美味羔羊,來吧,隻有我、隻有我乞裏八花才可以盡情的享用!旋即,乞裏八花猛地搖搖腦袋,使勁地咽了咽口水,晃了晃攥緊的拳頭,眼裏射出一道陰森森的目光------
柔然人的先祖是夏王朝的末代國王夏桀的遺民,為避周朝,向西遷移,一路上融合了烏孫、月氏、呼揭等西域土著民族,不斷壯大,他們粗狂豪放、驍勇強悍,弓馬嫻熟,能征慣戰。多年來,縱橫馳騁在阿爾泰山脈以東南、大興安嶺以西、蒙古草原以南、青藏高原以東北的廣袤地區。他們逐草而居,靠掠奪他人資源補充自己的消耗。
乞裏八花的兩個送信人策馬飛奔,晝夜兼程,風塵仆仆地來到了柔然駐地。這時候的柔然單於已經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