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看嗎?睦心菱心裏是真的很想看吶!畢竟圖片和真實的景象難免會有差別。
但她這樣不就變成了“好色一族”了?她可不想被人冠上“色女”的名號。
偷覷了瞿騁一眼,他原本冷酷的表情在睡夢中十分柔和,而平穩的呼吸聲也在在告訴她,瞿騁正在熟睡……
看一下沒關係吧?
偷偷掀開了棉被的一角,她的視線緩緩往下遊移著,最後她終於看到了瞿騁的“那個”。
臉頰立即脹紅,他的那裏竟然好……而在她的注視之下,“它”似乎也漸漸地挺起了……一股熱流又再度由鼻腔衝出,鼻血又流了出來。
“哇……”驚叫了一聲,睦心菱連忙摀住了鼻子。
“你到底在幹什麼?”早在睦心菱坐起身時瞿騁就醒了,他隻是很好奇她想做什麼。但他沒想到睦心菱竟然如此大膽,掀開了被子觀察著他的……
而同時令他訝異的是——它竟然在她的注視下,迅速地勃起了。正當他想看看她還會有什麼後續動作時,卻發現她的鼻血流了下來。
“怎麼又流鼻血了?”睦心菱開始找尋麵紙,但雙腿間的刺痛令她動不了身。
抽了幾張麵紙,瞿騁將麵紙遞給了睦心菱。“拿去。”
“謝謝……”睦心菱困窘地接過了瞿騁給的麵紙。看來她的體質似乎不太適合看一些“奇怪”的“東西”。
“你似乎很會流鼻血。”瞿騁抱起了睦心菱,讓她貼在他寬廣的胸膛。
“似乎……好象是!”睦心菱將麵紙揉成兩團,塞入鼻孔裏。
“既然是的話,就不要常做一些會讓鼻血流下來的事。”瞿騁撫著她柔順的黑發說道,臉上露出溫柔的笑。
睦心菱再度為瞿騁的笑容所迷惑,她從來不知道瞿騁笑起來是如此好看,因為他總是板著一個活像別人欠他幾百萬的臭臉。而現在,他微亂的黑發、柔和的臉龐以及那溫暖的笑容,就像是個大孩子一般……
“你看到了是不是?”天呀!她幹脆撞豆腐自殺算了,這麼丟臉的事……她偷看他的……唉……好象自從認識瞿騁以後,她就常做一些令別人噴飯、令自己丟臉的事了。
“我本來就醒著。”瞿騁揚起了眉角。
“反正你就是看到了是不是?”
“你是指‘看到了’什麼?”瞿騁黝黑的瞳眸帶著濃厚的笑意。
“就是看到我偷看你的‘小弟弟’啦……”睦心菱紅著臉吼道,但在看到瞿騁越來越擴大的笑容時,才發現自己被拐了!怎麼那麼笨……自己“招認”去偷看他的“小弟弟”,本來不是要打死不認帳的嗎?
“哦?你偷看?怎麼……和雜誌上的有差別嗎?”瞿騁調侃著。
“別說了……”睦心菱拉起了棉被,從瞿騁的胸膛上滾了下來,將全身蜷了起來,打算做一隻鴕鳥。
“為什麼不發表意見?”瞿騁再度問道。
“別說了啦……我一定會長針眼的!不然就因為鼻血流太多而身亡……”在那一大團的棉被裏,睦心菱悶悶地說道。
“不會的。”瞿騁搖著頭。
“會啦!”
“眼睛所見的,和圖片上所看到的有什麼差別嗎?”
“別說了……”睦心菱吼道,一想到自己剛才看的,鼻血又流出來了。“又流鼻血了啦……”
“瞿騁!我們等一下要到哪裏去吃飯?”睦心菱摟著瞿騁的頸項,笑著問道。
她現在終於相信“感情可以慢慢培養”這句話了。
聽到睦心菱的稱呼後,瞿騁的眉不悅地揚了起來。
“怎麼了?不高興吶?”睦心菱鬆開了手,小心翼翼地看著瞿騁。這個男人翻臉就像翻書一樣,前一刻還對她微笑,現在她不過要叫他帶她去吃飯,臉色馬上就變了。
他那麼有錢,才出去吃一餐而已……怎麼?怕她吃嗎?果然!人要小氣、吝嗇才會發財。
看瞿騁還是悶聲不響,於是睦心菱便說道:“沒關係!沒關係……也許我在你這裏花太多錢了,所以你不高興。”睦心菱頓了頓。“這樣好了,你不用每天帶我去吃大餐,我今天吃泡麵就好了。”
瞿騁還是不吭聲。
“那我連泡麵都不要吃好了,冰箱裏有鮮奶和餅幹。”
“我不是這個意思!”瞿騁有些煩躁。
“不然呢?”睦心菱不解地看著瞿騁。
“你稱呼我的方式。”
“什麼方式?”睦心菱還是不懂,難道是她笨嗎?
“你怎麼叫我?”瞿騁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啜了口茶。
“瞿騁呀……瞿騁不就是你的名字嗎?”
“連名帶姓叫?”
“不然你要我怎樣叫?小騁?小騁騁?可愛的騁?”越說,睦心菱的雞皮疙瘩冒得越多。惡心死了!這有什麼好在乎的,還板著一張臉來嚇她這個心地十分善良的小老百姓。
“和聞他們一樣叫。”瞿騁冷著臉說道。
“他們怎麼叫?”她又怎麼知道他們怎麼叫。“大哥嗎?還是老大?”她亂猜著。
“不是!”瞿騁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那不然呢?你要告訴我呀!你不說我又怎麼會知道呢?”睦心菱也火了,什麼事情就坦白講出來就好了嘛!幹什麼裝一個臭臉來嚇人呢?事情不說出來,獨自在那裏生著悶氣,她最討厭那種人了。
“騁。”從瞿騁的口裏吐出一個字。“什麼?”睦心菱沒有聽清楚。
“我說,他們都叫我‘騁’。”瞿騁生平第一次臉紅;感到臉部有點溫熱,他連忙轉過身。
“騁呀……”好奇怪的念法,不過也沒關係,反正他喜歡就好了,凡事順著他就可以了。都幾歲的人了,還會鬧別扭!她在心裏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