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我突然想到我有一篇沒剪到……”睦鼎鈞沒有敲門,直接打開門闖入了睦心菱的閨房。
“啊!”睦心菱驚叫了一聲。
“姊,你擺那是什麼姿勢?想學雜誌上的模特兒嗎?”睦鼎鈞搖搖頭。“瞧瞧人家的胸部和你的胸部,這一看之下就差很多了;人家是聖母峰,你連個小山丘也沒有!人家脫有人要看,我看你脫的話,那家雜誌社可能會倒閉,關門大吉。”他十分不客氣地批評著。
“你管我?給我滾出去!”睦心菱的雙眼狠狠地瞪著睦鼎鈞,他那種批評讓她直想狠狠將他剁成十八塊,下油鍋。
睦鼎鈞從床上拿起了雜誌,看著睦心菱所看的那一頁,那篇報導的最旁邊的一個小欄登有:聘封麵模特兒。
“姊,我看你也不用去荼毒人家的視力了,你一定選不上的!”睦鼎鈞十分中肯地說道。“你在說什麼呀!”睦心菱覺得自己快瘋了。
“不是這個嗎?”他將雜誌遞到睦心菱的麵前。“你不是要應征這種‘全裸入鏡,第三點不露’的?”
“誰要去應征那個……睦鼎鈞你給我滾出去!”睦心菱從床上拿起枕頭,想往睦鼎鈞的身上丟,而睦鼎鈞則早識破她的意圖,離開了她的房間。
“算你好狗命!”睦心菱氣憤地罵道。
早上十點,睦心菱穿上了一件豔紅的連身短裙。那件衣服的領口很低,隻要稍微一彎身,就可以看見包裏在薄紗裏麵的旖旎美景;她為了不讓日前留下的傷口暴露出來,又加了一件披肩。
連身短裙的長度隻能掩蓋到臀部以下五公分,所以她隻要一坐下,就會露出她渾圓的臀部。
“堂堂神偷的傳人,如今竟然要去賣肉……唉!可悲呀!”
為了配合這次的行動,她連內衣都去買了成套的黑色性感內衣,再搭配上這件薄紗連身短裙……男人若不拜倒在她的腳下,那就真的不叫“男人”了。
當然,這身昂貴的行頭,也令她的荷包大出血。
“慘吶!”
“如果花那麼多的工夫還不能拿到怎麼辦?爺爺一定會很失望的!”她喃喃自語著。
“如果真的不行的話,那就沒辦法了,要怪就怪睦家的神偷祖先吧!那全是他們的錯。”
拿了黑色的皮包,今天她全身采黑紅係列,柔軟的長發也讓發型設計師盤出了一個十分嫵媚的發型。
走出了臥室,她緩緩走下樓。“心菱,你這一身打扮要去哪裏?”睦輊問道。
“爺爺,這樣你也看不出來?她是要去泡男人咩!二十三、四歲了,還在‘滯銷’當中,不努力一點,豈不可憐?”
“睦鼎鈞你給我閉嘴,你不說話,沒有人會把你當啞巴……”睦心菱轉頭看著餐桌上全都是一臉癡呆樣的家人。“我有事要出去,bye。”她揮了揮手便轉身離去。
“我看我們還是繼續吃飯好了。”睦爭說道。
“是呀!”
“那就快吃吧!”
當一抹紅色的身影走入了“瞿氏企業大樓”,幾個櫃台的小姐當場都看到傻眼了。
“小姐,請問瞿先生在嗎?”睦心菱刻意裝出十分嬌嗲的嗓音說道。
“請問你是……”
“我是他的女朋友,昨晚騁還在我那兒過夜呢!”她從皮包裏拿出了一個K金的打火機。“這是他留在我家的,我想‘親自’交給他,可以嗎?”那個K金打火機當然不可能是瞿騁的,那是她自己花錢買的。她了解要見到瞿騁沒那麼容易,得弄一些小手段才行。
“請搭靠左邊的那座電梯,上二十八樓。”
“真是謝謝你。”
“不客氣。”
搭了電梯,睦心菱上了二十八樓。
“當”的一聲,二十八樓到了,睦心菱出了電梯,直接走到瞿騁辦公室前敲了門。
“進來。”渾厚有力的聲音由辦公室裏傳來,睦心菱推了門進入。
“有事嗎?”瞿騁頭也不抬地問道。
睦心菱深吸了口氣,便往瞿騁的身上撲——
“你……”瞿騁十分震驚,椅子立即往後移了些。“你是誰?”他十分不悅地說道。
賴在他身上的女人穿著十分大膽,身上有著淡淡的香水味;而那十分豔麗的臉孔……瞿騁可以確定自己根本沒有見過她。
“我?嗬嗬……”睦心菱跨坐到瞿騁的身上,根本不介意自己這“不雅”的姿態,抱緊了瞿騁。
“你有什麼企圖?”瞿騁沒有移動身體,任由她跨坐在他的腿上。
“‘企圖’?瞿總你講這種話實在不太好聽吶……”睦心菱伸出了上了紅色指甲油的修長玉指,輕描著他十分剛毅的五官。這些嫵嵋至極的動作,全都是她昨晚看書惡補出來的“成果”。
“是嗎?”
“當然嘍!我好喜歡你哦……你認為我和那名小演員比,誰比較迷人?”她用著十分嬌嗲的聲音說道。那種聲調連睦心菱本人都覺得太惡心了。
“差不多。”原來又是一個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女人!
“是嗎?這樣我會很傷心的……”睦心菱拉開了瞿騁的領帶,又解開了幾個扣子,伸手挑逗著他的胸膛。
“你還沒說你是誰。”瞿騁盯住了睦心菱的臉龐,他發現她的五宮十分清秀,若不是上了這種濃妝的話,應該會是一個十分典雅的女人才是。
“我啊……吳玫玲……”“我不認識你,你找我有什麼事嗎?”瞿騁的手握住了她的肩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