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3)

“不知道裏頭是不是戒備森嚴……”睦心菱四處望著,沒看到攝影機,她鬆了口氣。

管他的!今晚就先來試探看看好了,不行的話,再想別的方法就好了。

瞿騁身穿著白色的浴袍,手中拿了個酒杯,躺在沙發上。雖然室內的燈光有些暗黃,但他的神智仍是非常清晰。他過慣了一個人的生活,雖然有些孤獨,卻也非常平靜。

昨晚,那個上他床的嬌豔女人在和他雲雨一番後,竟然想利用自身的美色來纏上他,真是愚蠢。他的嘴角露出了一個諷刺的微笑,他不是個重欲的男人,女人在他的心中就像是調劑品一般,而溫潤的胴體可以讓男人消除身軀的疲憊。平日呢,就要乖乖的,像隻柔順的小貓咪一般。

受男人豢養的女人隻要具備這幾種特質,對他來說就夠了。但最近他身邊就出現了一個不識相的女人。

“她可能還沒弄清自己的地位吧!”瞿騁冷淡地說道,她竟然要求他娶她?不然就要將他們的關係公開。

公開對他有差別嗎?他對於輿論、媒體根本不甚在意,會破壞的隻是那個小演員的名聲而已。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男與女天生就是不公平的;縱使大家一直在倡導著男女平等,但又可以做到真正的平等嗎?

男人濫情叫風流,那女人濫情又叫什麼?紅杏出牆?抑或是更難聽的“寡廉鮮恥”?所以在某方麵還是不平等的!

他和那名小演員,雙方你情我願;若公開他們的關係的話,她可不見得會受到輿論媒體的庇護、同情;相反的,可能就是像會把刀子往她身上割吧……也許可能幸運一點,由默默無名的小演員成為炙手可熱的三級片女星,或者是花花公子雜誌上的玩伴女郎……

但那又關他什麼事?輕輕搖晃著酒杯,暗橙色的酒在酒杯的邊緣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度。不管那名小演員怎麼樣,都不關他的事,他就是這樣一個男人!

再啜了口酒,感到有些睡意,瞿騁從沙發上起身,走入了臥室裏。

身穿著黑色夜行服的睦心菱,臉上戴了個麵罩;而麵罩上又戴了一副可測得紅外線的眼鏡。

在確定圍牆外沒有任何機關後,睦心菱縱身一跳,手構到了圍牆,小巧的身軀輕易地翻入了那片大理石的圍牆。

“哇……真是有錢!”睦心菱忍不住說道。眼前的景象是一大片的草地,最少有數百坪,而草地的中間則是一棟三層樓的樓房。

她迅速地移到了門口,思索著,要用什麼方式去“拜訪”這名主人。當然,她是個賊嘛!不可能大大方方敲著門,對著門人的主人大喊:“我是三隻手,打算來向你‘借’個東西。”

她又不是有病!

“該如何是好呢?”

啊!她拍了拍腦袋,試探性的移了下窗戶,發現沒有上鎖,於是便翻窗而入。

循著樓梯,她上了二樓;不知道瞿騁睡在哪一間房間?她隻好一間間開始找。

在走廊的盡頭,那是二樓的最後一個房間了,不然就得上三樓去找了。躡手躡腳的打開了門,房內太黑暗,所以她隻好拿出小型的手電筒對著床上照著。

在有人推門而入時,瞿騁便醒了。小偷?嗬!還沒有人敢偷到他家!也許他該為“他”的大膽拍手叫好一番。

瞿騁不動聲色地躺在床上,稍微翻了個身,這樣更容易察覺到對方到底要做什麼。

這個舉動嚇到了睦心菱。她在聽到瞿騁的平穩呼吸聲時,才放下心來,戴著黑色手套的手,開始在瞿騁的左手上摸著。

“他”的手好細小……瞿騁在心裏想道,隨著這個念頭升起,一股淡淡的花香味竄入了他的鼻子裏……難道她是個女飛賊?

睦心菱的手摸到了瞿騁左手小指上的尾戒,正想將它自他的手指上拔下來時,手腕便被人扣住了。

“啊!”睦心菱驚叫了一聲。在她還來不及反應之時,原本應該在床上好好睡的瞿騁便從床上移動了下,他的手往睦心菱的腹部劈了下去……

“好痛……”睦心菱往床上倒去,蜷曲的身子哀嚎了聲。天呀!她可是女飛賊耶!何時弄得這麼狼狽了?

瞿騁打開了燈,房內瞬間明亮了起來。他的眼鎖住了在眼前蜷曲著身子的睦心菱。“說!你有什麼企圖?”他逼近了她。

睦心菱連忙從床上起身,想辦法要逃脫;原本是打算要跳窗的,但二樓實在是有點高。

相準了門口,睦心菱往門口衝去,在瞿騁靠近她時,用力掃出了一腿……

“身手還不錯。”瞿騁說道,他閃過了睦心菱的腿。

而睦心菱自知不敵,於是連忙拔腿就跑。

瞿騁也不阻攔,任由睦心菱“漏跑”。

他原本可以輕易地捉住她的,但是他沒有!

雖然女飛賊跑了,但空氣中還飄散著那股淡淡的香味。

由於她戴著頭套,所以他無法看見她的臉,但那雙晶亮的瞳子閃著十分動人、而又狡黠的目光,就像是隨時隨地準備算計人一般。

“有趣的女人!”瞿騁露出了一抹饒富興味的微笑。“她”挑起他的興趣了。

她還會再來的!他在心裏想道。

睦心菱踩著疲憊的步伐,上了樓,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裏。“可惡……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睦心菱受到瞿騁的一擊,腹部一陣陣抽痛著。天呀!那個拳頭到底有多硬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