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有件事情我想跟你稟報一聲。”
梨花躊躇了許久,終於把這件事說了出來。桃老大微微點頭,“說吧。”
“是這樣的,你也知道飛濺山的泉水被汙,而我也自不量力的去探險了一番。誰知道遭遇屍人的攻擊,不成想那屍人竟是毒人。一個禮拜前,我和滿江樓回來的路上聽說這屍人已經開始攻擊附近的人了,我想去查探一番。”
流木詫異的看著梨花,“你說的是真的?”
“恩,師叔要是不信,可以去一趟飛濺山。”
“如果這樣說來,那可不好辦啊。”
桃老大略一點頭,“對於這件事,我也略有耳聞,隻是不曾上山去看。如果你們想要知道什麼,不妨去趟鬼瑤山,我猜鬼瑤會知道什麼。”
梨花‘哦’了一聲,猶豫了片刻,還是想問問這次桃老大受傷的事情。“師傅,我想問你是誰傷的你。”
這話一出,房間內頓時安靜不少。就連流木也瞪著眼睛看他,大有不說出來就逼你說出來的意思。桃老大看見這架勢,自是少不了歎氣,“也罷,遲早是要知道的。傷我的人,是流金。”
“該死的,流金怎麼知道你在這?”
“嗬嗬,梨花是我徒弟,就憑著這個流金也會查到的,這本就不是什麼秘密。流金想致我於死地,我隻是給了他這個機會。”
流木氣氛的拽住桃老大的衣領,“流土,你這是拿你自己看玩笑,拿大家開玩笑。我從梨花那聽說你身死的消息時,我怎麼也想不通那個武功高強的你會死亡。就算這幾年你沉迷酒色,但也不至於死去那麼窩囊。”
桃老大麵無表情的拍開流木的手,“師兄高看我了。”
“別人不知道你,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流土擅長的就是計謀,否則,又怎麼會安穩的呆在這20年。”
“就算你拿自己開玩笑,但是你對得起桃小六,對得起梨花嗎?”
桃小六顧且不說,但梨花卻猶如當頭棒喝。原來問題出在自己身上,說到底竟是自己害了桃老大。
身後的滿江樓似有所悟,摟著梨花的肩,予以安慰。
“好了好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說的沒錯,說到底就是我太軟弱。我躲了20年,就是不想承認是流金害死師傅和師兄們的,我就是個膽小鬼。當流金的劍刺向我胸膛的時候,我才知道,一切都太晚了。”
桃老大哈哈一笑,對梨花說,“你別太在意,這江湖的事情沒有能逃得過流金額眼睛。你做好自己就行,管其他做什麼。”
“我當然知道。介於你拿自己開玩笑,這個月沒酒喝。”
桃老大立馬哭喪著臉,“乖徒兒,沒酒喝這可不就要了你師傅的老命。”
“反正你不怕死。”
被梨花和桃老大這麼一鬧,剛剛嚴肅的場麵也煙消雲散,大家都各忙各的的去了。獨留下桃老大對著空空如也的酒瓶發呆,可惜了她新釀的百花酒。
介於梨花他們要去查毒人的消息,流木厚臉皮的向梨花他們借了個位置,希望她們在出發的時候帶上時光軸。對於師叔的請求,梨花自然是答應的,但相應的也提出了一點要求。希望師叔在這段時間內好好教導時光軸,起碼要有自保的能力。對於這一點流木自然是同意的,當然,時光軸也想到高興。
鬼瑤山
“這個鬼瑤是個奇怪的人,但不可否認,他是個天才。”
對於鬼瑤這個人梨花其實並不想說明什麼,隻能說是個怪才。“我做過他一個任務,是幫他找媳婦的,隻不過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梨花毫不客氣的把鬼瑤那點破事拿出來調侃,引得滿江樓頻頻歎氣。“這鬼瑤山都是鬼瑤的,你這麼說他小心跟你翻臉。”
“我才不怕呢,現在的我很強。”
“算了,說不過你。”
自從確認了關係,滿江樓也收斂了自己流氓的本質,變成了‘妻管嚴’。對於這一點,梨花那是樂成所見,時不時就會來上一段。
“相公,我腳酸。”
這兩個字從一開始的不樂意,到現在的順口,可謂是比翻書還快。滿江樓無奈歎氣,他就是看不慣梨花那可憐兮兮的表情,當然,他還是很樂意某人叫他相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