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她一甩手,繼續道。
“白姑娘,上!你表現的時候到了!請務必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都使勁兒地將他整個人都摸上一遍!讓他一次性摸個爽!摸個夠!”
白牡丹:“……”我不敢……
溫孤雪:“……”請讓我先去死一死,心好累,感覺快要活不下去了……
最後的最後,到底是沒摸成。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像某人一樣這麼放得開的。
溫孤雪所謂的“耍流氓”,也不過是動下嘴皮子,因為心裏不平衡而故意說些挑撥的話刺激下對方,可一旦攤上行動,卻是連實質一點兒的內容都沒有!
但慕容長歡不一樣,丫不但嘴皮子耍得溜,就連手裏頭也沒閑著!
雖然做得也不算太過分,看在外人眼裏或許算不上什麼……可是看在溫孤雪的眼中,殺傷力就完全不同了,簡直分分鍾都能將他戳成一個窟窿!
感覺到場麵又冷了下去,慕容長歡為了調節氣氛,便又主動請纓,問道。
“要不要再唱一首?”
“不用了!”
溫孤雪和白牡丹異口同聲,斷然拒絕了她!
慕容長歡不以為意,轉頭看向花非雪,笑著道。
“你呢?你還想聽嗎?”
花非雪自是受用得很,便就點了點頭。
“你要是有興致,再唱一首未嚐不可……”
“那我唱啦?”
不等話音落下,溫孤雪“啪”的一下把碗重重地放到了桌麵上,抗議道。
“我反對!”
白牡丹必須緊隨其後,毫無理由地全力支持主上!
“我也反對!”
慕容長歡一擺手,並不將他們的抵製看在眼裏。
“你們要是不想聽,就自己把耳朵堵上吧,反正我是唱給小雪兒聽的,又不是唱給你們兩個聽的……”
白牡丹:“……”宮主你好像被嫌棄了。
溫孤雪:“……”不用專門強調一遍!
說著,慕容長歡便又捧起花非雪的那張俊美無儔的臉,扯著嗓子唱了起來。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麼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什麼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
一句歌詞兒還沒唱完,花非雪忽然開口打斷了她,表情嚴肅,麵色不善地質問道。
“‘蒼茫的天涯’是誰?!”
慕容長歡:“……”倒地不起,吐血不止……
樓主大人你的冷笑話真是好好笑哦!笑得人家眼淚都要飛出來了呢!
就這樣,在酒精的麻痹和某人癲狂的歌聲下,漫長的一夜,寂寒的一夜,煎熬的一夜……很快就過去了,在看到東方射出的曙光的一刹那,溫孤雪不由生出那麼一瞬間的恍惚,似乎人生之中最為艱難的一夜,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捱。
至少,直到現在,他的腦子裏都還是嗡嗡嗡的,來來回回縈繞著某人得天獨厚的歌聲,以至於他根本無法靜下心來思考人生,也就更不可能認認真真地去體味那種難以承受的衝擊和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