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的小弟弟被婉兒激發,全身肌肉虯張,欲念爆漲,此時但願婉兒溶進自己的血液之中,永遠也不要溢出來半分,突發一聲豪嘯,聲震長空。正是興奮之時,耳中忽然聽得靈兒,就在自己的身邊,呼喚自己的名兒:“玉兒!玉兒!你深更半夜叫什麼叫啊?”
玉兒心中一驚,慌忙用手揉揉眼睛,略一定神,看一看四周,大廳裏竹床上睡著那受傷的女孩。哪有甚麼婉兒,原來卻是南柯一夢。靈兒就坐在自己身傍用手握著自己的膀子,又摸一下自己的額頭,深情的說道:“玉兒哥!是不是在做惡夢啊?”
公孫玄玉想起剛才和青丘雪狐木婉怡在雲海坐金龍麒麟時,不禁心中一驚,微微一笑,對靈兒說道:“剛才我在這裏爬在竹床上睡著了,做了一個夢,夢到婉兒和靈兒一家人全在這兒,聽我說金龍麒麟的故事,後來到外麵又去看那“活寶”,我心中高興,禁不住發一聲長嘯,你便將我叫醒了。”
靈兒聽玉兒說完,嫣然一笑:“玉兒哥!真沒想到,我將你的好夢攪黃了,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啊!”說完有些譏諷的眼神,悄悄的看著玉兒。
玉兒聽了靈兒說的話,心中微覺詫異,心道:“難道靈兒也知道吃醋了麼?靈兒素來就不嫉妒我和婉兒在一起,或有什麼親親我我的曖昧行為,隻認我們全是一家人。
總是鼓勵婉兒和我們一起好好的生活下去,共創輝煌。不過這感情的事,在人與人之間,總是有說不清的自私,其實乃人之常情,也係自然。如今我幹脆裝不知,以免事情更加複雜化。”
玉兒微微一笑道:“甚麼好夢歹夢,還不都是一樣的夢。”玉兒說完,又將在夢中跟婉兒說的,大漠救那昏迷不醒的女孩,及其整個事情的經過,又跟靈兒說了一遍,靈兒聽了放聲大笑。
其實,婉兒三日前不辭而別,不為別的,隻因為和玉兒情意太也深厚。婉兒也沒有去多遠,隻是回到了她自己曾經生活過的靈狐宮。靈狐宮就在載天山雲海前麵,誇父墳塚下麵的百丈絕壁中,那絕壁半腰中有一處洞穴,洞穴曾經是一天然山洞,經過婉兒多年改造而成石宮。
婉兒心中知道:“公孫玄玉乃是自己真心所愛之人,既是心中真心相愛之人,必須真心為他好。玉兒待自己,雖然談不上百分之百是為情為愛,卻也情深義重,當親妹妹看。我乃青丘國—狐狸,若是與人類媾合,試問倉天,哪有與人類媾合的呢。若是與人類媾合,似乎不太適合,弄不好還會遭受天譴。
我媽媽現在在青丘國不知為奴為婢,我恨水妖仇深似海,全族人的仇恨,國恨家仇,一定要報。解救民族於危亡,這樣的重擔,一定要擔起來。
玉兒本性善良,處處以人為先,品格高尚,,仁義並行。我乃本一妖物,靈兒乃是仙家之體,並是人祖媧皇親手所創,我何不成人之美乎,玉兒和靈兒天生一對,地育一雙。何不早些退出,時間越長卻是越陷越深,到時不可自拔,想退出亦是難上難了。
我如今靈力真氣又提高了不少,得後土玄道、女媧娘娘、陸壓師尊教導受益良多,與過去在石宮中自行修煉過的妖功相比,乃是天壤之別,不可同日而語,如今靈力真氣的提升,乃是自成一家。我何不去中原打聽娘的下落,將娘找回來,豈不是與娘可好好團聚麼。”
婉兒偷偷離開玉兒歸來,也無心打掃昔日石宮。宮中有石床石椅,還有曾經學習做人時,收藏的羊皮詩書、鬥墨筆硯、九霄環佩琴和那炎帝八陣棋,好好的躺在石案上。歸去來兮,物是人非,時過境遷,風光依舊,故物依然。婉兒不禁睹物思故,悲在心中,不禁搖頭歎息。
婉兒重歸故裏,草草打掃,草草歇息。至清晨早起,環顧四壁,空空如也,****塵埃狼笈,甚感孤寂。回憶往昔,好不容易,裝扮村姑,騙得公孫玄玉,將她背回家中,朝夕相處,處處嗬護有加。如今卻是孤孤寡寡,何等淒涼,倒也是蒼天不佑,天道昭然,怎能隨意怪他。
想昔日,不認識公孫玄玉之時,獨處洞穴上千年,冬去春來,望不斷的白雲,看不完的彩霞,太陽自山的左邊升起,馭至右邊的山頭又落下來,月亮圓了又缺了,大雁飛回去又飛過來,風景依舊,江山依然,乾坤流轉,日月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