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龍麒麟發一聲長嘯,整群飛禽走獸衝向葷粥族中戰士和蒙馬,一時之間,血肉橫飛,人血馬血飛濺,肌肉與骨骼分離,人的慘嚎聲,蒙馬的嘶鳴聲,響聲一片,不絕於耳。單於傑魄飛天外,魂上幽冥,急忙遙指早先祭起的圓月彎刀,擊向公孫玄玉。
那葷粥族人將軍單於傑,見蒙馬和眾戰士,成了百獸眾禽口中的盤中餐,腦怒異常,悲憤交加,拚命竭盡所能,瘋狂反擊。將功力全部祭至圓月彎刀上,使盡招數,拚死一擊,將那圓月彎刀提升至十二成魔力,直朝公孫玄玉頭頂擊去。
早先看公孫玄玉一毛頭小子,不堪一擊,真是低估了此人,一出手就破了咱的魅影幽靈骷髏陣,犧牲了幾十名葷粥戰士,錯將龍馬當蒙馬,心中不禁有些後悔。
公孫玄玉人懸浮在空中雲朵上,祭起的日月神劍大放異彩,光熠雙龍發出龍吟般嘶鳴,直向圓月彎刀擊去。圓月彎刀受單於傑法力催持,直往公孫玄玉頭頂劈來。
雙龍合力咬住圓月彎刀刀把,昂頭一甩,那圓月彎刀被神物一咬,頓時失去魔力,就和廢銅爛鐵一般,輕飄飄的飛回草原的草叢之中,單於傑大吃一驚道:“此刀乃是他大半輩子成名兵器,怎地如此不堪一擊。”說完癱軟坐地。
公孫玄玉早已將天罡護身真元提升至十成,日月神劍祭在空中,真汽流轉,周身衣服朝外澎脹鼓起。心中襯道:“這酒饢飯袋,病殼子軀體,什麼神力,也太過稀鬆,怎地如此不堪一擊,我還沒過一招手癮,就差不多廢了,還枉稱什麼將軍,奶奶個熊,這不和我早年一樣,做個樵夫砍砍柴,捕捕魚還差不多。”
公孫玄玉忍不住哈哈大笑,開口說道:“宰隻山羊,焉用牛刀,我還沒跟你過上一招,你就跟條死魚一樣,沒戲了,這叫我怎麼心甘。是條漢子,站起來,看還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招數,趕快拿出來,要不然,我就拿你喂我的龍兄了。”
單於傑抬頭一看公孫玄玉,駕朵白雲,懸在空中,一尊光熠神劍,祭在空中。大漠微風,吹拂在衣衫上,獵獵作響。心中突然想起,此乃一神人,怎地早先瞎了眼,沒看出來,隻道一毛頭小子,容易對付,怎地沒想到俱如此神力,我乃一凡夫俗子,哪能跟神作對。”
單於傑趕忙站起來,氣勢洶洶,理直氣壯的說道:“你乃不知何方神聖,我乃朔方城一介武夫,爾自持神力無限,神技高強,欺侮我一凡夫俗子,算什麼神聖,你自己應該知道,神聖怎可與凡人相鬥。”
公孫玄玉哈哈一笑,開口說道:“我乃並非什麼神聖,早年隻是個砍樵的。看你兩手血腥,不知殺了多少媧皇的善良子民,我早就看你不順眼。我隻是奉女媧娘娘娘娘之命,除魔衛道,揚善除惡。
你那魅影幽靈骷髏陣,冤死了多少生靈人命,還將殺死生靈的魂魄,封印在這骷髏之中,為你的骷髏陣所用,濫殺無辜,不知犯下多少罪孽,早就該殺,你一千條命也抵受不了你的罪孽,你這狼日的,奶奶個熊!出招受死吧!
我乃早就勸解於你,隻要你放過我大荒城女孩半條命,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不聽,一意孤行,怪不得我替天行道,殺了你這等惡魔!
那葷粥族將軍單於傑百無一是,自思為了葷粥族立下無數戰功;奪牧場,搶奪馬羊,霸領地,殺牧民無數,在葷粥族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哪個敢在自己麵前說個不字。如今遇上煞星,罪孽暴露,百無一是,怎叫人如何不感到,滿腔怨憤,怨天尤人。
牧草萋萋,蠻荒浩然,蒙馬骸骨,戰士骷髏,大漠鐵騎,滿目蒼涼。飛禽當空舞,走獸載歌行。曾經姿意橫行,如今滄海桑田。神劍高懸待斬,不禁泣然淚下。回想往日,威風八麵,頭骨盅盞,觶酒豪飲,族人景仰,萬載留名。如今跟頭栽在這毛頭小子手上,心有不甘。
公孫玄玉見單於傑泣然淚下,似乎心有不甘之意,便高聲說道:“爾見自己快死了,便掉眼淚麼!你枉殺那麼多冤魂怨鬼之時,是否也掉過一滴眼淚嗎?他們也有妻兒幼崽,老爹老媽,他們都是一家一包的牧民,你霸占他們的牛羊馬驢,你掉過一滴眼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