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3)

“飛刀?!”兩名賣藝人對望一眼,跟底似乎閃過一抹隻有他們知道的光芒,然後其中一名男子在唐可可的耳邊低語。“不瞞姑娘,這飛刀我們兄弟至今還不太敢表演,因為技術還不夠純熟,簡單的又吸引不了人,困難的怕會出人命,所以姑娘您……”

“無妨,這是我要表演的項目,你們不用緊張。”唐可可自動上前拿起那六把飛刀,掂掂它們的重量,還不錯,蠻順手的。

“我需要一位自願者,有誰願意?”目光掃了現場一圈,所有人都忍不住退了一步,連同兩名賣藝的也刻意的避開她。

“看來大家都不信任小女子的技術,那好吧,我就先自演一場給你們欣賞欣賞!”好個北堂顓頊,連你都退了兩大步,看我不整死你才怪。

唐可可立即指揮兩名賣藝人準備,在長棍上綁上從水果攤臨時拿來的六顆水梨,當然錢由北堂顓頊付。

“好了,各位可要靜大眼睛了。”唐可可拿起一把飛刀,也沒看她瞄準,便直接射了出去,咚地一聲,直接命中第一顆水梨。

“好啊!”現場一陣掌聲和叫好聲,看來大家都非常意外。

北堂顓頊訝異的微張著嘴,沒想到她還是個飛刀神射,太令人驚訝於。

投給北堂顓頊一個得意的笑容,唐可可這次拿出了兩把飛刀。

“這次兩把齊射,你們認為小女子我射不射得中?”

唐可可問在場的觀眾,並示意賣藝的拿來兩個鑼,放在前頭。“賭小女子會射中的,將錢放在左邊,賭射不中的,就放在右邊。”

“如果射中一支呢?”有人網了。

“射中一支比照沒射中。”唐可可自信滿滿的說。

現場一陣喧嘩,接著一陣投錢聲,大多數的錢幣碎銀全投進右邊的鑼裏,隻有一錠銀子被放在左邊。

唐可可抬頭望著北堂顓頊,看見他無奈的笑容就知道他純粹隻是捧她的場,對她並沒有信心,哼哼!沒關係,我等一下一定會讓你改觀的。

“好了,下好離手,起手無回,願賭服輸哦!各位。”

唐可可看著為數不小的賭金,拿起兩把飛刀。

“等等,如果……如果你沒射中,那賭金……誰賠?”

賣藝的一副膽戰心驚的模樣。

“嗬嗬!那當然是……”一根手指頭從自己繞啊繞的,繞到了賣藝的兩人身上,滿意的看他們嚇白了臉之後,手指頭一定,停在北堂顓頊身上。“他付。”

北堂顓頊一窒,不會吧?關他什麼事?“哦?這位公子願意付嗎?”眾人看見他的錯愕,連忙問清楚,免得等一下找不到人賠。

“他當然願意付,不是嗎?公子?”唐可可斜睨著他。

“當然,我來付。”還能怎樣?北堂顓頊隻好自認倒黴嘍!

“好了,廢話少說,我要開始了。”唐可可舉起手,兩把飛刀夾在指縫,下一瞬間兩把飛刀齊射,隻聞一聲咚,兩把飛刀同時間射中第二顆和第三顆水梨。

現場一片靜默,接著熱烈的鼓掌聲響起,眾人輸的心甘情願。

“貪財了。”唐可可將睹金全數收進她原本空空的荷包裏,至於羸家的那錠銀子,她將它歸還給北堂顓頊。

“既然這人是莊家就不能下賭注,所以這錠銀子歸還。”

他何時變成莊家?他怎麼不知道?既然是莊家,那贏來的賭金為什麼又進了她的荷包?“好了,接下來就是三把飛刀了,比照先前的規矩,隻要一把沒中就輸了,諸位還想賭一把嗎?”唐可可再次吆喝。

立刻,賭金鏗鏗鏘鏘再次落於鑼上,這次左邊的鑼有了此評賭金,但是還是右邊的多些。

“下好離手!”唐可可大喝,舉起三把飛刀,疾射而出,一樣隻聞一聲咚,三把飛刀穩穩的插在第四、五、六顆水梨上。

“太厲害了!姑娘真是神技啊!”現場又是一陣更大聲的叫好,讓唐可可笑開了,高興的分發賭金,最大的嬴家還是她。

北堂顓頊望著她明亮的笑臉,心裏突然升起一股欣慰感,這樣的她與在唐門的她簡直有著天壤之別,他很慶幸自己將她帶了出來,也因此才能看到她感情豐富的這一麵。

“承蒙各位鄉親父老不嫌棄,小女子我就來表演一個更艱深的飛刀絕技,這次,有人願意上來了嗎?”唐可可雙眼溜了眾人一圈,最後停在北堂顓頊身上。“這樣好了,我們就請這位翩翩公子上來,諸位說好不好呢?”

不是玩自己的命,大家當然是說好嘍!

北堂顓頊隻好應觀眾要求,來到場中,反正剛剛看了幾次,這女人的技術真的不錯,應該不會有問題才對。

“來,公子請將這個李子放在頭上。”唐可可拿給他一個比剛剛的水梨還小的李子。

“這個不會太小了一點嗎?”北堂顓頊臉色黯了一點,看著她眼底閃動的邪惡光芒,,這女人不會是故意的吧?“如果不更小,那不是和剛剛一樣了,有什麼意思,大家說對不對?”

“對,對!”

“請吧,公子。”唐可可笑得很詭異,她——定要給他———個難忘的教訓,當作是他欺騙她的代價。當然整完之後她會原諒他。

北堂顓頊無奈,隻好站到指定位置,將那顆李子放在頭上,心裏安慰自己,如果看情形不對,以他的功力一定可以來得及逃開。縱使因此露了馬腳,也無妨,保命要緊。

“人不比棍子,”害怕就會忍不住逃開,所以為了表演順利,兩位大哥,拿繩子將這位公子綁起來吧。”誰知唐可可又突然道。

“可可?!”北堂頗頊難以置信的喊。

“公子該不會想出爾反爾,不願意了吧?還是你本來就打算要逃開的?”唐可可不懷好意的笑問。

“綁吧!”北堂顓頊隻好妥協。

沒多久,北堂顓頊已經被牢牢的在木樁上綁成一個大字形。該死,這兩個賣藝的竟然綁得這麼緊,而且他試著運氣,這繩索竟然無動於衷?!若是普通的繩索,該會有些許鬆動的!這是怎麼回事?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