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方木舟罵道:“你如今讓一個好好的女孩子變成了殘花敗柳,你當要為此付出代價。”
鼠妖驚恐地說:“什麼代價,你不是答應不殺我的嗎。”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不殺你?”
鼠妖聽了方木舟的話,沉默了別片,忽然竭斯底裏地狂喊起來,“殺吧殺吧,你殺了我,看柳家會不會放過你這臭道士。”
她徹底絕望了。
對於鼠妖的無知,方木舟在心底裏感到好笑。
“這不是你要關心的事情,我會有辦法讓柳眉活著。”
“你會想不到吧?不過你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
“你有什麼辦法。”鼠妖滿腹狐疑。
方木舟也不和她囉嗦,把柳員外下午在秀才那裏求來的柳媚畫像軸卷掛在牆上,油燈照過去看那畫像栩栩如生,就像是要從畫像上走下來一樣。
“認識這個人是誰嗎?”方木舟冷喝道。
“柳媚,這不就是柳媚嗎,”鼠妖不知年輕道士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但她的心情卻顯得十分的煩躁不安起來。
方木舟把鼠妖提起來丟在床上,撕開她的衣服,露出水嫰白滑的胸脯。
“你個臭道士,你要幹什麼?”鼠妖假意地掙紮著。
方木舟全然不顧鼠妖的誘惑,伸出五根塵如鋼刺的指頭,朝鼠妖的胸膛抓過去。
“啊!”一聲極其恐怖的慘叫,連睡在旁邊屋裏的柳老兒兩口子也被驚醒,要不是方木舟一再叮囑過,柳老兒恐怕立刻就要破門而入了。
方木舟的手伸入鼠妖胸膛裏麵四五寸,並不見鼠妖胸口有一滴血流出,,隻見方木舟用手在鼠妖胸內撈了一陣,抽出手來,手裏提著一串血淋淋的鼠妖的心肝,方木舟把鼠妖的心肝扔在一邊。
趕緊拿把刀去把掛在牆上的柳媚畫像從中劃成兩半,探手進去從畫裏提了一串心肝出來,立馬走近那一動不動的身軀,把那串心肝從拳頭大小的孔洞中塞了進去,
隨手探進去弄了幾下,便朝那胸脯吹了口氣,那五指抓開的洞口,立馬愈合,全然看不到一絲的傷痕。
方木舟幫柳媚掩上衣服,幫她把身體扶正躺在床上,蓋上被子,再把那一串鼠妖的心肝塞進畫像中,取了畫像來到屋外。
門外站著滿腹狐疑的柳老兒兩口子。
“已經沒事了,不過現在還不能過去,你家姑娘的身子還很虛弱。”
“道長手裏拿的不是柳媚的畫像麼?”
“我已把她們移花接木了,這畫是妖怪的僵屍,我現在要去處理一下。”
方木舟來到院中,點起一堆幹柴,催動三味真火,把畫像架在柴火上,隻見那畫像在火焰中跳了幾跳,企圖衝出三味真火逃去,但被方木舟的法力壓製著,三四跳之後,再也無力動彈,方木舟再向火中吹了幾口氣,那畫像傾刻間被燒得幹幹淨淨,灰飛煙滅了。
柳員外老兩囗都看在眼裏,看得是心驚肉跳,兩腿發軟。
做完這一切,方木舟才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明天還有些事兒得要他去處理。
翌日淩晨,方木舟尚在夢中,柳員外便來敲他的門,因為方木舟吩咐過,沒有他發話,誰也不敢進枊媚的房間,但柳員外又急於知道事情的真相,隻好來叫醒方木舟。
“小道長,小道長。”
方木舟醒來,開門看見柳員外兩口子站在門外,看眼神就知道一夜沒有睡好。
“你倆去看過你們女兒了嗎?”方木舟睜開柔鬆的眼睛問道。
“沒有道長吩咐我們哪裏敢進去呀。”
“沒事的,你們可以進去了,不知道柳媚醒來沒有。”
聽了方木舟的話,老兩口喜從天降,忙過柳媚那邊房裏去看柳媚。
少頃,兩口子便摻扶著柳媚出來,看見一身道士裝束的方木舟,柳媚嬌羞地問道。
“爹,這位道長是誰?”
“你知不知道這幾個月發生了什麼事情?”柳員外問他女兒。
柳媚一臉茫然地搖搖頭,她根本不知道這幾個月發生了什麼,腦子裏是一片空白。
“你中邪了。”她娘憂傷地說:“是這位神仙道長救了你。”
方木舟看著柳媚慘白的麵容:“你女兒目前身體還很虛弱,你們還是多繪她吃點補身子的東西,有些事情,即然她不知道就不要在她麵前老提起了,這樣對她不好。”
“知道,知道。”老兩口連忙點頭。
“看你女兒除了身體虛弱點,也不見有其他什麼讓人擔心的問題了,不過為了能讓你們不再受到傷害,我還得要去山裏跑了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