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可想而知,老頭子一口咬定我懷的孩子是他孫子司徒燼的,而且已經觀察我兩個月了,保證我沒有和其他的男人有過接觸,最多是產檢的時候遇見幾個陪孕婦去檢查的。
我有些緊張,倒不是擔心別的,實在是司徒家的條件太好,到處都是氣派,他家還住著很奢侈的別墅。
外麵還有軍用車,挺嚇人的。
電視裏說現在當兵的都有潔癖,喜歡玩那東西,甚至同性的都有。
這種人,殺了我不是很簡單。
就算不殺了我,打掉孩子呢?
但是司徒燼坐在我對麵,大刀闊斧似的,雙手握在一起,大長腿雙腿垂直,黑漆漆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我,看的我渾身不舒服。
我始終不敢抬頭去看,他怎麼那麼看我?
男人的眼睛我見多了,卻沒見過這麼犀利的,看人也沒有這麼看的,刀子似的。
“我做的不夠好?”
忽然的,司徒燼問了我一句,我緩緩抬頭,後知後覺,一臉木訥。
蠕動了兩下嘴唇,沒說話。
司徒燼看了一眼周圍,抬起手解開兩顆扣子,好像呼吸挺不舒服的,可能跟他衣服有關係,畢竟他身體壯碩,但是穿上軍裝一看,像是文官。
“問你話呢?”等得不耐煩司徒燼繼續問我,我想了一下:“你說什麼?”
主要是我沒聽懂,什麼好不好?沒頭沒尾的。
“床上好不好?”
“啊?”
我一下愣住了,跟著,臉皮呼呼紅了起來,跟燒了一場大火一樣,吞了吞口水,呼吸都要斷條了!
司徒老爺子瞧著我笑嘻嘻的,一笑雙眼眯成狐狸眼,本身我就看不見他的眼睛,此時看隻剩下兩條縫了。
周圍沒有傭人,隻有兩個穿著軍裝的人,聽見這話也都忍不住憋足了勁低頭想笑,但就是沒笑。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我硬著頭皮不承認,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司徒燼說:“那就是不好?”
明顯,司徒燼的聲音不好,臉色也變得陰冷。
我在想,他會不會殺人滅口?
“不是那意思。”
強權前麵我還是妥協了。
“那是什麼意思?”
“……”
我小心的看了看周圍,抿著嘴唇:“我們能不能單獨談談?”
“嗯。”
起身司徒燼比我站起來的還快,轉身朝著他家樓上走去,我開始有些後悔,我說單獨是叫樓下的人出去,也沒說跟著他去樓上,他要幹什麼?
總覺得風雨欲來,可他眼看走到了樓上,我怎麼辦?
而且他走就走,脫衣服幹什麼?
“君夢啊,你快去,快去吧。”
司徒老爺子堆著笑,把我攆到樓上,我隻好跟著上了樓。
司徒燼已經把外套脫完了,裏麵是淺色的一件襯衫,草綠色的。
真倒黴,好不容易出格一次,把命給搭上了,遇上當兵的,我看他肩上的肩章,也不像是普通的兵。
抿了抿嘴唇,我拿眼睛看了他一眼,他正盯著我的胸口看,我忙著轉了過去。
下一刻司徒燼推開房門要我進去:“進去。”
我深呼吸,看他:“我想我們可以在下麵談談,不需要進去。”
“下麵人多!”
兩步走到我麵前,司徒燼低頭看著我,深邃的雙眼直勾勾的駭人,我這是倒什麼黴了?
上輩子不知道幹了什麼缺德事,好事沒有,壞事一樁樁。
這倒黴催的,命都快沒了!
轉身我走到了房間裏麵,幾步轉身看著司徒燼,司徒燼不慌不忙的把房門關好,落了鎖。
轉身把衣服掛在門口的衣架上麵,邁步朝著我走過來,一邊走一邊鬆開袖口,解開襯衫領口。
他的皮膚好到完美,與其他的軍人不同,不是那種古銅色,所以我根本聯想不到他是當兵的人。
“你有話好好說,你脫衣服幹什麼?”
我緊張到不能,連連後退。
但他到底還是到了我麵前,逼著我倒在床上,他則是棲身而上,雙手撐著身體,懸空看我:“我是想試試,床上的活好不好?”
“好,好的不行,你快起來,快起來……”
我正喊著,司徒燼低頭親了我一下,他親了還沒離開,停頓了一下,繼續親……
我馬上要躲開,他上來捏住我的下巴,逼著我張開嘴,我雙手拚命捶打,他就像是塊石頭,含住了我的嘴,不依不饒,就跟沒見過女人一樣,可算是給他開了葷,也不管我願不願意,他先從頭到腳的品嚐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