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機,等待讀資料。
等待的那一會兒,我很好奇,更多的卻是一種滄桑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時間很漫長,我能感覺身體上的汗慢慢地出,癢癢的。
等待的那一會兒,我神經兮兮地跑過去看了一下我的門是不是鎖好了。
而當我打開了那個硬盤後,我愣住了。
裏麵隻有一個文件。文件裏麵隻有一句話。
我又快速找出硬盤恢複工具軟件,很遺憾,硬盤是被低級格式化的,所以根本沒法恢複被刪除的文件。
那句話,我卻根本不能理解,給了我很詭異的感覺:
幾個月以後,當我整理我的保險櫃的時候,我發現了幾個筆記本、十幾個手機和十幾個硬盤。那個時候我已經可以任意打開任何人的筆記本,知道任何人的賬戶密碼了。我忽然回憶起從上海回來迫不及待地想看Gary那些東西裏麵的資料時,我愣住了,笑了笑,對於自己的成長,無奈地笑了笑。也理解了Kary為什麼說那些東西裏麵的內容不重要了。
因為那個時候我已經明白了一個道理,真相,也許根本就沒有真相,因為你相信了真相,你就迷失了自我。是非成敗,也是由環境決定的。當然,那是幾個月後我明白的事情了。
與此同時,我也明白了那句話,雖然我一直都不知道是誰寫的。
而我更喜歡用中文來表述那種英文根本表述不出來的意境: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
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
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