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認定了,頗有幾分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擰勁兒。
莊孝差點兒吐血,他算是知道夕夏多辛苦把盛夏才拉扯大,也總算知道當初為什麼夕夏那麼堅決的反對盛夏和黎子兩人處,最懂他們的還是夕夏。
“你怎麼跟你姐差這麼多?你姐的好兒你怎麼就一點兒沒學到?”
盛夏冷冷的看著莊孝,要甩開他的手,“我就是我,我姐好是我姐,我好不好關你什麼事?我的事你用你管,你走,你走!”
莊孝看著他,果然還是孩子!再次感歎,總算體會到夕夏那無可奈何的心情。
“行,盛夏,你行……以後的事兒,我就不管了!”莊孝鬆手就走了。
可那麼盛怒離開吧,還得給小舅子把事兒辦了,憋氣!
一碼歸一碼,他總不能扔著盛夏不管,夕夏那不好交待,盛夏這邊再鬧,夕夏不得跟他火?憋氣吧,憋氣又能怎麼樣?
就沒莊孝這麼當姐夫的,這麼慣著小舅子。
盛夏非得要晚上就要這衣服,好,莊孝那頭怒氣一撒,走了,走了吧還得回頭求那祖宗。
誰那祖宗能掌握他的命運了?
沒辦法啊,那款兒的國內北部市場已經斷貨了,莊孝那個忖。可沒法子啊,還得給小祖宗想辦法,三更半夜的把舒亞的老總叫起來,讓底下人明兒一早就準備好。
莊孝這邊兒當著盛夏的麵兒把這事兒發令下去,算是基本上安撫了盛夏那心,讓他先等著,明兒一早衣服就到了,盛夏那才算罷休。
有時候吧,遇到這種說不通理兒的老板,那就是個悲劇。舒亞總經理不高興啊,這深更半夜的,底下買手誰樂意往國外調貨?大家都休息呢。您是老板沒錯兒,可這是下班時間!
可莊孝就扔話兒了,事兒辦了,就繼續給律一做,不辦嘛,那就請吧。
瞧瞧,那橫啊——
舒亞總經理也隻能用這招兒去壓自己低下人,把人直接從被窩裏掀起來,一句話,這事兒辦了就繼續上班,不辦,那就走人,甭管你多大的哀聲怨氣。
這話兒都到這份兒上了,誰還敢拖著?飯碗的事兒那可就是大事兒了,心裏是不滿吧,可誰讓人是你頂頭大BOSS了?
盛夏那兒衣服沒送到黎子跟前,黎子是不讓他進屋睡的。莊孝回頭看他吧,這客廳亂成一團,又沒個沙發什麼的,沒地兒睡。也不能就領著滿臉血汙的盛夏回他們住那兒,怕這模樣兒給夕夏見了她受不了這打擊,隻能帶著盛夏去賓館湊合一晚上。
安頓好了後再給盛夏那臉上的傷處理好,然後莊孝再給夕夏打電話,這時候電話已經關機了,他合計著她應該已經到家了,這會兒睡下了所以關了機。莊孝想來想去還是留在賓館這邊照顧盛夏,夕夏是多在乎盛夏他比誰都清楚,所以得小心著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