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麵相覷,個個目瞪口呆,班長想出去製止,軍隊那些人玩太大了,他們根本就招架不住。那人要是班上別人還好說,可那是冷一鳴啊,他簡直不敢想象冷一鳴被那麼整後會是什麼反應。
身邊人趕緊拉住,當做沒看見唄,這時候出去指不定會被那些肌肉塊子一同整。
露營那晚無疑創了冷一鳴人生中的絕無僅有,到最後大家看清楚被鬧的人是冷一鳴時全都驚訝了。冷一鳴當時的樣子真的能用‘惡心’來形容,身上的白T恤一團一團的黑印,褲子還掛在身上,勉強拉上身後,竟連拉他一把的人都沒有,倒在地上,力氣都被好幹淨了。多少人都看著,指指點點。
是的,大家都沒看錯,那高高在上的冷帥確實喝了別人的吐……
女生們捏著鼻子揮著手遠遠跳開,太惡心了,前前後後往自己帳篷裏鑽。這能排上本學期的‘大事件’之首了吧。
隻有朱衣去拉,冷一鳴對著她大吼,當時的場麵很感人,朱衣哭得傷痛欲絕,抱著一身汙穢的冷一鳴不撒手,可能就是那時大家認定他倆是一對兒了。
冷一鳴的事兒夕夏是第二天回學校才聽說,還是聽別班人說的。宿舍裏朱衣不會說冷一鳴半句不好,黎子是礙於朱衣這兩天都悶在宿舍,心裏癢得不行還是忍住了,絕口沒提。
所以夕夏聽有人說那事兒以為故意編排人來著,要是真的,這事兒可不算小,可她們宿舍安靜得很。
直到自己班上也有人低低說那事她才真懷疑,因為朱衣當著曹班長的麵就發火了,是語音課上,都在試聽,曹班長身邊的人戴耳機時侃了幾句,曹班長打趣說了句‘我可不想像某人一樣,弄得連人樣兒都沒有’。
就這話還沒說完,朱衣站起來轉身就拽下班長的耳機‘呱’一聲兒砸地上,給砸壞了,安靜的語音教室瞬間一沸騰。
夕夏和黎子離朱衣有兩桌的距離,她們站起來時已經被隔在外圍了。聽著朱衣大聲罵著班長沒道德,背後什麼什麼的,夕夏莫名,轉向黎子低低問了句,“那什麼……真的?”
黎子立馬點頭,怎麼不是真的,前前後後她都看到的。
黎子說了很多,別的夕夏沒聽進,就聽進了一句話,冷一鳴和朱衣在談戀愛。
這話讓夕夏差點兒站不住,當時臉色就白了,眼前暈暈乎乎的,耳邊嗡嗡作響,撐著桌麵才勉強坐下。亂作一團的教室將她隔絕在自己的空間一樣,她什麼都聽不見,心在隱隱痛著。
夕夏晚上沒回宿舍,借酒消愁去了。
她自認為不是消沉的人,隻是心裏不痛快,很不痛快,想喝一杯,喝夠了,心就不會痛,明天醒來她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