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我即原我,是指原始的自己,是自己最基本最直接的欲望。本我是一切本我按快樂原則行事,它不理會社會道德、外在的行為規範,它唯一的要求是獲得快樂,避免痛苦。本我的目標乃是求得個體的舒適,生存及繁殖,它是無意識的,不被個體所覺察。它給了我們最原始的快感,無拘無束,卻也帶來了很多的危險,甚至傷害到了社會和親友。
馬斯洛需求層次第一層:生理需求
——子曰:食色,性也。吃飽穿暖是最低要求。
生理上的需要是人最原始、最基本的需要,如吃飯、穿衣、住宅、醫療等等。若不滿足,則有生命危險。這就是說,它是最強烈的、最不可避免的底層需要,也是推動人們行動的強大動力。馬斯洛認為,隻有這些最基本的需要滿足到維持生存所必需的程度後,人才能有其他追求。
肉體
大學時候,同學給我起了一個外號,叫“阿肉”,因為我常常做一些肉麻的事情,說一些肉麻的話,唯肉是舉。當時校內流行語是“要吃米找萬裏(時任副總理),要吃肉找阿肉”!在貧寒的大學裏,我很喜歡這個富足的稱號。畢業後,就永別了它。今天突然說“肉”,是因為一友人說到她為肉所困。她略肥,也叫富態,近中年。最近交了個愛她的小朋友,25歲。“芳澤”是好詞,但隻可形容豐滿的女人。這是那小弟的話,他讚美我的朋友肉肉的,很富饒,豐盛,香豔。他們是在一商務會議後吃自助認識的,在我朋友駐足一排甜點前猶豫掙紮的時候,他愉快地遞給她夾子,微笑裏是讚美與鼓勵:“你有一種盛世的光芒,比如楊貴妃!”我的友人很享受他有的放矢的恭維,以及後麵展開的愛情追逐戲碼。過去,她天天苦惱的就是那不斷堆砌的肉,減肥,成了她的生活重心。現在,遇見伯樂型小情人,不僅肯定她的肉,還變本加厲鼓勵她再肥美些,她忍不住疑問:“你不會是在吃蟹吧?還肥美第一!”他不笑,酷到底,發揮說:“所謂秀色可餐,不肉怎麼美?”
友人現在為難的是,廣大受眾是喜歡瘦一點的,而這個小眾口味的情人則希望她更胖一些,肉感是性感,她不知道心理天平要往哪裏傾斜。我的建議是,滿足小情人的吧。別人怎麼看你,都不會跟你上床,抱成一團到天明,所以迎合現在的小情人是當務之急。再說,人到中年了,愛情非常珍貴,難得有這樣的有識之士抬愛,就讓他吃不完兜著走吧!我最近也無法阻止地胖著。為了顯得身板好,平常都挺胸收腹,很累。現在也想放鬆肚腩,即顯腐敗肚。有個熟女前天瞧著我曖昧不明的肚子良久,說,其實男人有肚子,也很有範。我終於可以鬆了皮帶。想當年,人比黃花瘦,穿牛仔褲,都要在後褲袋裏塞一些紙,以作弊。今非昔比。人老珠黃,還罪加一等,胖。當然最理想的境界是,“看起來瘦瘦,摸起來肉肉”,這個對我來說很難。因為我的臉天生易胖,體重每增加1斤,其中有半斤是紮堆在臉部,跟中國文化人紮堆北京似的。後來,我發現笑著會讓自己的臉顯瘦。歪打正著,我就無意成了一個陽光大叔,常笑。所謂靈肉,定有掙紮。人到中年後,要豁達,其中一個是學習悅納自己不聽話的多餘的肉。有時無聊,洗澡,摸到肉,仍然愛恨交加,看來不是那麼輕易就放不下那些肉,畢竟還是凡夫俗子。不過,肉,絕對可以起到安定人心的作用。所以新聞發言人基本都略胖。有一天,如果我對自己的贅肉不在乎,那才是真的悲哀,說明放棄了自己,也放棄了一顆蠢蠢欲動的企圖心。
高考前夜我還做了那好事
上世紀,1983年7月,遠如古代,我高二畢業(當年高中是2年製),懵懂如初夜地參加高考。
讀的是理科班。其實我內心喜歡的是文科,但是虛榮,因為那年代一般差生才無可奈何報考文科;為此我付出了沉重代價,落榜。記得那天上午,豔陽,我還在田間幫父母幹農活,有人跑來說,高考分數出來了,我聽起來像是說日本鬼子進村了!於是父母激動地逼我去學校看“榜”,我有些怕,慌亂,心裏知道考不好,於是行屍走肉地去了,穿著拖鞋,一身泥土,戴著鬥笠,從田地裏直接走路去學校,5華裏,大概。
我已經忘記了總成績是多少,但物理恥辱性的39分,仍記憶猶新。在我看來,學生時代,成績好壞,取決於你對性的管理能力。我必須承認,我太“率”性,意誌薄弱。
高考那幾天,我們是集體住縣城賓館的,生來第一次。
值得說明的是,就在高考最黑暗的前夜,我居然還很不靠譜地做了那種好事,就是“嘿咻”啦,至於和誰做,就不說了。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驚心動魄,好大的膽子。無知無畏,少年輕狂,情欲高漲,不懂得懸崖勒馬!
那個時代,在那樣磨刀霍霍的高考氛圍裏,居然有這樣的膽子與閑心,我有些敬畏那時候的我了!
也許那也是減壓的一種方式?記得我采訪過一貧困大學生,他談了很多“光明積極”克服貧困的事情後,也“實不相瞞”,他能度過了那些焦灼困苦的日子,也賴以一些“性事”的排遣,那時他與一個大他10歲的女士有密切性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