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鈞上了寬哥的車,那輛黑色的牧馬人開走了。
景四兒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與此同時。
宴賓樓。
江東五星級的酒店。
出入這裏的人,全都是非富即貴。
普通的百姓,別說是在這裏吃飯,就算是進來,都是望而生畏。
這裏的帝王套餐,已經達到了天價。
而今晚上,大闖宴請的賓客,正是要了這一桌天價菜品。
菜是最貴的,而酒也是上好的茅台珍藏。
“劉總,跟你吃個飯,挺不容易啊!”
一個油光滿麵的,留著地中海頭型的胖子,對著一身西裝的大闖,笑著說道。
大闖鬆了鬆領帶的領口,隨後笑著對那個胖子說道:“哎呀,王科啊,真不是我這人不懂講麵子啊!”
“我真的是剛剛有事情,這才趕過來的啊,嗬嗬。”
此時,王科身邊的秘書,從醒酒器裏倒出一杯酒,對大闖笑著說道:“劉總,既然你都遲到了,那就自罰一杯吧!”
“行,嗬嗬。今天是高興的日子,我們這次驗收通過,全靠王科的幫襯了,那我就先自罰一杯。”
大闖說著話,接過了酒杯,隨後說道:“我先自罰,然後我再敬王科一杯酒!”
“哈哈,好!必須的,必須的啊!哈哈!”
王科笑著指著大闖說道。
大闖直接仰脖子,將一杯白酒一飲而盡。
隨後,他將杯口衝下,說道:“王科,我這人辦事實在,喝酒也實在。”
“王科,您是實在人,今天咱們就實在對實在了。”
說著話,大闖自己斟上了一杯酒,此時,一旁的聶遠東笑著說道:“嗬嗬,我們劉總辦事情,就是滴水不漏啊!”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啊,哈哈!”
王科也是笑得合不攏嘴,因為,剛剛一袋子價值十萬的紀念品,已經被聶遠東要他的司機送到了王科的車上了。
就在大闖喝完一杯酒的同時,放在手包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王科,不好意思,我先出去接個電話啊!”
大闖說著話,直接拿著手機走出了包間。
隨後,電話接通,裏麵響起了景四兒的聲音。
“闖哥,寬哥已經回來了。”
“啥玩意兒?不是不讓告訴他的嗎!”
“沒人告訴他啊,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
“那,三兒知道了嗎?”大闖問道。
“他應該不知道,因為寬哥也說沒有讓他知道。”
大闖隨即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既然寬哥能夠聽到信兒,那三兒那邊,就有知道的可能,這事兒還用我說嗎!”
大闖隨後反問道。
景四兒那邊頓了一下,便問道:“闖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三哥那邊,要是知道了,肯定得從J市趕回來的,他的脾氣,我最了解了。”
“我比你還了解他!”
大闖說完,揉了下眉心,說道:“這樣,雷鈞人在哪?”
“我正要說啊,雷鈞跟著寬哥一起走的!”
“啥玩意兒,他們一塊兒幹啥去了?”
“沒跟我說啊,寬哥幹啥事兒,那別人也問不出來啊!”
“行,我知道這事兒了,你還是辦你該辦的事兒,有啥事,我再給你打電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