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大喊了一聲,可周圍下人和護院沒有一個動的。
看到這一幕,蘇銘雙眸一凝,這偌大的鎮國公府中,竟然找不出一個願意幫他的人。
怪不得一個老狗,都敢打自己的女人。
楚湘竹一臉尷尬的說道:“公子,整個鎮國公府中,大部分是公主的人,他們隻聽公主的命令。此時,隻怕這裏的事情,已經被公主知曉了。”
這時,魏公公悠悠轉醒,看到了這一幕,嘴角露出了譏諷的笑意。
“駙馬,你雖然是鎮國公府的小公爺,可在這鎮國公府中,你又能用的動誰?咱家勸你,還是乖乖的聽話,免得被公主責罰。”
蘇銘沒有廢話,拿起了一旁的燈油,直接到在了魏公公的身上。
“你……你……你要幹什麼?咱家是公主的人,是宮裏的人,你不能,你不能這樣!”
魏公公一臉恐懼的看著蘇銘,身形不斷的向後退去。
蘇銘沒有廢話,直接將蠟燭扔到了魏公公的身上。
“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駙馬爺,饒命啊!饒命啊……”
魏公公不斷的尖叫著,疼的滿地打滾。
楚湘竹看到這一幕,心中十分的解恨。
自從公主嫁入鎮國公府之後,這條老狗就仗著自己是公主的人,不斷的欺辱她,吃穿用度都是最少的不說,還暗地裏打她。
現在有了這下場,真是大快人心啊!
蘇銘轉頭,對楚湘竹說道:“湘竹,這段時間委屈你了,竟然讓這個老狗如此欺辱。”
楚湘竹搖搖頭,一張俏臉滿是欣慰。“公子,不礙事的,隻不過他是公主的人,妾身怕公子被……被……公主責罰。”
責罰?
本公子乃是鎮國公的兒子,大奉朝最大的紈絝子弟。
高陽公主隻是本公子的妻子。
那有丈夫怕妻子的道理,這裏,又沒有女拳。
蘇銘頷首,輕輕的在楚湘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隨後走到了魏公公身邊。
剛剛的火,並沒有將他燒死,而是將他身上的衣服燒掉了大半。
“駙馬爺,饒命!駙馬爺,饒命啊!”
魏公公在看到蘇銘走向自己後,連連求饒。
蘇銘一腳踩在他的頭上,環顧一周。“你們都給本公子聽好了,你們簽的都是賣身契,是鎮國公府的家奴,按大奉律令,家奴與牲畜無異,殺了你們,本公子不會受到任何責罰。現在,都給本公子跪下。”
瞬間,屋內所有的下人和護院都跪了下來。
蘇銘說的沒錯,他們簽的都是死契,是鎮國公府的死契,被主人打死,和打死一條狗沒什麼區別。
“去,把李敬忠李總管,給本公子找來。”
“喏!”
很快,從小看著他長大,原鎮國公府的大總管李敬忠就到了。
“公子……”
一見到蘇銘,李敬忠老淚縱橫,直接跪倒在蘇銘麵前,“公子 ,您終於醒悟了。老奴,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
“李叔,起來吧!從今往後,你還是咱們鎮國公府的大總管。”
魏公公一聽,支支吾吾的說道:“咱家才是大總管,咱家才是。”
蘇銘聞言,一腳將之踢倒了李敬忠麵前。“吊起來,給本公子狠狠的抽!”
“喏!”
李敬忠立即走到門外,“進來幾個人,把這條老狗吊起來。”
須臾之後,幾個家丁走了進來,將魏公公拖了出去。